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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rined1209 發表於 2007-8-11 11:48 AM

[轉貼]無頭女屍索命記

「看我沒利用價值了就想離開我?」小平啐了一聲說:「沒那麼容易!」
「妳到底想怎樣嘛?」阿清低聲下氣地問。「如果你就這樣跟我切了,我一定會將我們的事情都抖出來。」
「妳-----」
「怎麼?怕了?」小平頤指氣使地對他說:「別忘了你欠我的錢都還沒還!」「我可以每個月攤還給妳!」
「那要還到民國幾年?」小平耍賴地說:「不管啦,我在你身上花了那麼多心血,我們的感情也不是一朝一夕了,哪能說分就分!」「可是我也必須對阿梅和孩子負責。」「你跟她在一起的時間有比跟我在一起長嗎?」小平怒道:「你瞞著我秘密結婚,這筆帳我還沒跟你算哩!居然還大言不慚的說要對她們母女負責!你將我置於何地?」「你也是有丈夫有孩子的家庭主婦,又是學校的老師,我們再繼續下去,遲早會被人發覺的!」
「反正王仔、我媽他們多少心裏也有譜了,而且名義上我們是乾姊弟,還有什麼好怕的?」「你執意不肯放過我?」「這麼多年的感情和付出,就這麼放水流,我不甘心!」「不甘心?好,」阿清眼神堅定的說:「那我們就繼續下去吧!不過,到時候妳可別後悔!」「我不會後悔的!」小平肯定地回答他。
阿清臉色發青地氣憤離去,小平瞪了他一眼,在心裏嘀咕著,「想甩掉我,沒那麼容易!」小平以為他所謂的「後悔」,指的是交往的真相被大家知道後,所引起來的後果。怎麼也想不到阿清竟會對她下這種毒手--------
當然,她是根本沒有時間後悔了!


四月二十日晚上,小平接到阿清的電話。
「對不起,那天我不知道哪根筋不對了,居然會那樣對妳說!事後我仔細想想,我對妳的感情已經深得無法自拔,絕對超過我妻女了,怎麼會希望跟妳分手呢?」
小平欣慰的說:「想通了就好,我不會怪你的。其實我是真的很愛你,所以不想離開你;你放心,我們的感情不是一天兩天了,如果連這點小事都不能包容的話,那還談什麼感情?」
「妳真的原諒我了?」「當然嘍!」「妳對我真好。」「我年齡大你十二歲,當然應該讓著你、護著你寵著你。」「小平,我好想妳喔,我們那麼多天沒見面了……」「我也好想你,那這樣吧!明天下午一點半,我們在xx飯店碰面。」阿清興奮地應道:「好!就這麼說定了!」


「小寶,領他們到一二○五去!」櫃檯小姐對服務生說。小寶應了一聲,便帶阿清和小平上樓。而背後兩位小姐私底下竊笑著。
「怎麼可能?兩人年齡差這麼多,女的看起來像他媽媽哩!」這些話都一字不漏地落入阿清和小平的耳朵裏,可是他們裝作沒聽見。
房門一打開,服務生小寶便退出。阿清好像有心事,呆呆地站在門邊不種,小平過去將門關上,雙手就在他壯碩的胸前游移……
俗語說「小別勝新婚」,經過那次爭吵,小平覺得她對他感情似乎更形濃烈,尤其幾天來的欲火無處發洩,今天一碰到阿清那散發著年輕活力和男人香的壯碩體魄,一時春心盪漾,一股熱浪像排山倒海般席捲而來,將她焚燒得全身發熱不已。
當她急切地解下阿清的皮帶和拉鋉,將手伸進他胯下時,阿清才如夢初醒,避開她的手,忙掩住自己的下體。
小平驚愕地抬頭看他。「怎麼啦」
阿清腦筋一轉說:「別那麼急,先去洗洗澡嘛!」小平會意地笑了笑,啐聲:「小壞蛋!」便住浴室走去。走到浴室門口時,她停下來對阿清拋了一個媚眼說;「一起來呀,我幫你洗!」「喔……」阿清考慮了一下。「好,妳先進去,我馬上來。小平噘噘嘴,不情願地進了浴室。
一會兒兩人由浴室裏出袌,小平將阿清推倒在床上,開始吻遍他的全身,阿清年輕的身體,被挑逗得蠢蠢欲動,與小平似虎如狼的需求,正好彼此迎合,彼此需要。
小平使出渾身解數將發燙的身體,及身體裏蓄積的欲火,一洩而出。
阿清也將心底鬱積的怨恨及欲望,全數發洩到這一仗上,這一場欲火,火勢一發不可收拾,將兩人燃燒殆盡……
小平在高潮的那一刻,心臟急驟地收縮跳動著,沒幾秒,她突然捧住胸口叫著「阿清,我……我不能呼吸……了……」才幾秒,人就癱軟地倒下去!
阿清本想施予急救,可是轉念一想:哪有比這更好的機會?阿清將心一橫,先到浴室放一缸熱水,再將小平拖到浴缸內,然後取出他預先帶來的大型美工刀,在她頸部先割一刀,頓時鮮血如泉湧,將整缸水都染成駭人的艷紅色……
阿清怕小平又會活過來喊叫,故再將她頭壓入水裏兩分鐘,見她確實斷氣死亡後才放手;同時又將浴缸裏的血水放掉,再次重放熱水。
為了怕被人認出小平的身份,阿清乾脆一不做二不休,將小平的頭砍下來,由於頸骨一時不易折斷,阿清就用手
將她的頭轉折三百六十度,將頸骨折斷。
隨後他又用美工力由小平的前胸至下腹部長長地劃了一刀,弄得小平肚破腸流,阿清看了覺得噁心,便將小平翻過身去,呈俯臥狀;又見她臀部有疤痕,怕被人認出,便又將有疤痕的肉割掉,放水抽水馬桶沖走……
一切處理就緖,他喘口氣,拿出預先準備好的大塑膠,將小平的頭顱、衣服、鞋子等放入塑膠袋,再裝進旅行袋裏。
返家之後,阿清於四點多再出門,將頭顱丟到燕巢鄉基督教公墓山下的一個小山溝內,美工刀則丟到燕巢鄉六角羊橋西側路邊的番石榴園旁,而小平的衣服則拿回家當抹布,胸罩棄置於自家門前的竹林裏。
他以為這樣一來便神不知鬼不覺,以後他可以完全擺脫小平的纏擾,哪知,他還是錯了!


「不要…不要…」
午覺時間,阿清兩隻手緊抓自己的頸子,雙眼往上弔,臉部漲得通紅,舌頭外吐,雙腳亂踢,狀甚恐怖地掙扎著。
適巧妻子阿梅抱著小嬰兒由鄰人處聊天回來,見到阿清這副恐怖的模樣,趕快將嬰兒放下來,急忙搖醒他。
「阿清?阿清!你怎麼了?別嚇我呀!」
這一搖,才讓阿清恢復神智,臉色漲紅頓退。
阿清急喘著氣,為了不讓阿梅懷疑,他極力讓自己的情緖在短時間內平緩之後,他面無表情地對阿梅說:
「阿梅,別擔心,我沒什麼,只是作了一個惡夢。」
「大白天也會作惡夢?而且你表情好恐怖,嚇死我了。」
客廳的紗門突然「呀-----」地開了,阿清和阿梅同時將眼光轉向紗門,紗門又自動闔上。
怪事,沒人推紗門竟會自動開關?
他們夫妻面面相覷,心裏都有會發毛。
阿清清清喉嚨,振振心神說:「沒什麼啦!大概是風吧!」
此時一旁的嬰兒突然大哭不止,阿梅趕忙上前去抱起嬰兒哄著,可是嬰兒只是大哭,尿尿也沒濕,奶是半小時前餵的,沒有理由會大哭不止呀!
「把她抱出去!」阿清說。
「啊?」
「我說把她抱出去看看!」
阿梅將嬰兒抱出去,說也奇怪,一走出門口,嬰兒居然不哭了。
阿清知道一定是小平來找他了,忙在房中大聲喝斥道:
「幹!還不快走」
四周靜靜無聲,他心裏很慌,又不能讓小平知道他害怕,因為曾聽人家說遇見不乾淨的東西時,千萬別緊張,所謂「欺善怕惡」,牠惡,你比牠更惡,這樣牠才會害怕,知難而退!
所以他現在用盡力氣大罵一些粗話、三字經,希望能將小平趕走!
過一會兒,紗門又再一次自動開關,阿清心想:這招真管用,包準是小平走了
他起身將阿梅她們接進來,阿梅望著她,狐疑地問:
「你剛才到底在幹什麼?在罵誰呀」
阿清不耐煩地說:「沒啦!別問啦!」
阿梅當他是發神經,不理他,將嬰兒交給他便逕自入廚房忙了。


夜半時分,平時頭一沾枕就沉睡的阿梅,今晚卻翻來覆去睡不著覺。
奇怪了,也說不出是哪裏不對勁,反正就是覺得黑暗中有一雙眼睛盯著她,讓她全身發毛,正躺也不對,側睡也不對。
窗外野狗一直吠叫不停,阿梅愈睡不著愈心煩,索性下床來將房間燈打亮。
阿清被刺眼的燈光吵醒,瞇著眼問道。
「妳在幹什麼?這麼晚還不睡?」
「我睡不替。」
「為什麼?」
「我也不知道,總覺得不太對勁!」
「別胡思亂想,快把燈關掉,妳不睡我還要睡呢!」
阿梅只好再將燈關掉,重新躺回床上。
沒幾分鐘,阿梅看見一條白色的東西在窗外晃來晃去,她以為是自己眼花了,坐起身來揉揉眼再仔細一瞧,確實是有東西在窗口晃盪。
「咦,那是什麼?」她用力推了推阿清,將阿清搖醒,指著窗口問。
阿清也揉揉眼一看,嚇!小平的胸罩不是被他丟在門前的竹林裏了嗎?
怎麼此刻竟掛在他們房間的窗口上?
阿清嚇得臉色發白、四肢發抖!
「那到底是什麼東西啊?」阿梅看見阿清驚駭的模樣,深覺有異,忍不住要下床去瞧一瞧。
「我去看看。」
當她的腳剛剛觸到地上,馬上被阿清斥道:「上床來,不許過去!」
「為什麼?」
「我說不許去就是不許去!」
阿梅聽他這樣說,更覺得好奇,反而一骨碌地下床,衝到窗前查看究竟。
「什麼?居然是女人的胸罩?」她拉起那條髒兮兮已沾上塵土的胸罩說。「窗口怎會掛著女人的胸罩?」她問阿清。
「我哪知道?」阿清佯裝鎮定。
阿梅氣憤地開了房門走出去,想將胸罩拿去丟掉,可是房門一開,向來放在廚房裏當抹布的舊襯衫迎面撲來,矇住她的眼。
阿梅驚嚇過度,大叫一聲昏了過去。
阿清膽戰心驚地下了床,將襯衫小心翼翼地由阿梅臉上取下來,赫然發現阿梅的頭就是他割下來的小平的頭!
而此刻小平的一雙眼裏,發出綠色的復仇火燄,咄咄逼人!
「啊!」他尖叫一聲,倒退幾步,尿濕褲子。
「原諒我!小平,我該死!我該死!」他跪下來,雙腿不停地抖著。「只要妳願意放過我,我願意立刻去投案,接受法律制裁。」
不知過了多久,阿梅終於醒轉過來,發現阿清癡呆地跪在一旁,嘴裏囈語一些她聽不懂的話,便邊搖著他邊問。
「你又在發神經了!阿清。快起來,跪在地上幹嘛?我又還沒死!」
就這樣,阿清一夜發著高燒,嘴裏不停地囈語著,直到第二天送到醫院,醫生說他很正常,沒有毛病,於是阿梅又將他再送回家。
躺了一天,第三天,阿梅就發現阿清不見了!床舖空無一人。
原來阿清真的跑去投案了!
喧鬧一時的無頭公案終於落幕,只是阿清的妻子怎麼都想不到,她丈夫竟然就是那個心狠手辣的殺人兇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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