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貼]《魔戒》與聖經的關係

justin_lun

這篇文章是在魔戒電影風行一時的時候小弟在網上找到的﹐由於時日久遠﹐本來的網址已經關閉﹐特此說明。
電影與原著
托爾金(J.R.R. Tolkien)成功地以文學的形式﹐讓不信或不認識上帝的現代讀者毫無障礙地分享了他的基
督信仰。他用極其高明與不著痕跡的方式﹐在他的故事中重現並重建了基督教的世
界觀﹐也就是上帝的手﹐或者說那創造﹑保護並管理宇宙者的手﹐在人類歷史與自
然世界的背後托住一切
電影與書
隨著第三部電影的上演﹐托爾金的《魔戒》再度席卷全球。這部二次世界大戰後在
西方可說是家喻戶曉﹐全世界讀者至今以億計算的鉅著﹐華文世界在遲了將近五十
年後才因電影而初窺其貌。電影非常好看﹐但它是屬於彼得‧杰克森的﹐只有書才
是托爾金的﹐兩者雖然同樣精彩﹐但背後的思考面嚮與觀點﹐幾乎可說是完全不同
的兩碼子事。
托爾金的中土神話世界﹐是以基督教信仰和北歐神話為筋骨﹐用他專長的英國古典
文學以及語言學為血肉所架構起來的。這個他從一九一七年起一直寫到一九七三年
過世為止﹐時間將近一甲子的中土世界﹐如托爾金學者傅萊哲(Verlyn Flieger)所
言﹐反覆探討的是我們這個時代所規避﹑甚至忌諱不言的「死亡﹐以及人類和上帝
之間的關係。」
托爾金一生經歷了兩次世界大戰﹐親身上過戰場﹐在戰場上失去他摯愛的友人﹐以
他的絕頂聰明與虔誠信仰﹐他不能不問上帝這究竟是怎麼回事。他的發問與回答﹐
一路從《精靈寶鑽》淬煉到《魔戒》﹐毫不妥協逼視著一個不斷被捲入戰爭之世界
的倫理與道德兩難﹐以及活在這個善惡無法一刀劃清之世界中的人能有什麼盼望與
力量。
對於善惡之間的慘烈爭戰﹐托爾金在他的中土世界裡反覆糾纏了一輩子﹐他心裡其
實是有答案的﹐這答案就寫在中土世界的結局《魔戒》裡。但頗遺憾的是﹐電影不
論是有心﹑無意還是無能為力﹐在探討善惡時都抽掉（或掩埋）了托爾金的根源與
結論基督教的世界觀。這麼做的好處是﹐觀點立刻變得多元﹐每個人都可套入
自己的詮釋﹔壞處是﹐人對善惡的思考與道德標準常處在岌岌可危的狀態裡。在現
實世界中﹐不論是在托爾金的時代還是我們現在﹐人類思考善惡的道德標準常因己
方之利（力）而處在被顛覆到寸步難行或包裝到所向披靡的地步。
托爾金深知這吊詭的困境﹐他要在他的架空世界中毫不規避地闡述現實世界的真相
與真理﹐期望他的精靈﹑哈比人和人類都能拔出這困境。如果我們願意更認真一點
看待托爾金跟他的作品﹐願意在接受聲光色彩刺激之余回歸文本﹐多跨一步思想﹐
或許我們就能開始認識及明白托老「之所以創作奇幻故事﹐乃是在苦苦認清這日光
下之世界中的事實後﹐能夠不受其奴役。」
基督教的世界觀
中土神話世界是托爾金一生在哲學與神學上沉思之過程與結果。
中土世界的骨脈是基督教信仰。一九六五年﹐《魔戒》出版十年﹐在各種探討其背
後意涵的論述滿天亂飛之際﹐托爾金在一封寫給詩人奧登(W.H. Auden)的信中說﹕
「我不覺得自己有任何義務要把我的故事寫得符合拘泥於形式的基督教神學﹐不過﹐
我確實刻意將它寫得跟基督教的思想與信仰和諧一致。」
抽掉了這信仰﹐托爾金的架空世界就真的完全被架空了。所有他灌注在中土世界中
的磅礡與細膩﹐都源自他的信仰﹐是他模仿那創造他之上帝所進行的「次創造」(subcreation)
。他成功地以文學的形式﹐讓不信或不認識上帝的現代讀者毫無障礙地分享了他的
基督信仰。他用極其高明與不著痕跡的方式﹐在他的故事中重現並重建了基督教的
世界觀﹐也就是上帝的手﹐或者說那創造﹑保護並管理宇宙者的手﹐在人類歷史與
自然世界的背後托住一切。
在《魔戒》中﹐這雙手的主要代表人物是甘道夫。當佛羅多明白大難臨頭﹐哀嘆倒
楣時﹐甘道夫不著痕跡地說﹕「佛羅多﹐在歷史幕後運作的不只一方的力量……有
一股超越魔戒鑄造者的力量在運作。我只能說﹐比爾博註定要接收魔戒﹐而這不是
鑄戒者的意思﹔同樣地﹐你也是註定要擁有魔戒。從這角度想﹐應該會讓人感到安
心與鼓舞。」
佛羅多是被揀選來擔負任務之人﹐承擔的基礎不是個人能力智慧的高低﹐而是意願
與信心。托爾金在此提出的是相信歷史幕後有一位保護與救贖者存在﹐不論情勢在
人看來有多絕望﹐或邪惡有多麼無望勝過﹐那位創始成終者始終沒有棄人而去。這
是基督教這則出自猶太人的神話﹐與所有其他古老的神話截然不同之處。
命運與自由意志
神話﹐以及許多奇幻小說中﹐如學者杜瑞茲(Colin Duriez)及席匹(Tom Shippey)所
言﹐最常見的法則是「已經預定﹑不可逆轉的命運」。托爾金深深激賞的北歐神話
當中﹐不可逆轉的命運是它最重要的根本法則。所有精彩的英雄故事﹐都起自與這
乖謬法則的對抗。托爾金在他的故事中保留了北歐神話的風格與氣氛﹐也就是人在
面對命運與勢不可擋的邪惡時﹐仍然維持勇氣與尊嚴。不論是血戰帕蘭諾平原﹐是
舉步維艱地爬上火山﹐還是直接來到魔多的大門前挑戰無論情況看起來是如何
的不可能成功﹐在做這些事的人都是全心全意﹐毫不退縮﹔這正是神話故事中最令
人激動的英雄情懷﹐也是大銀幕電影最容易表現﹑最催人熱淚之處。但托爾金沒有
讓他的英雄停在令人熱血沸騰的命運之手中﹐他讓人物的自由意志與命運角力格鬥﹐
他讓那位創造﹑保護與管理者在千鈞一髮之際出來施恩或審判。
從《精靈寶鑽》的故事裡﹐我們知道托爾金的神話世界是從一位由空無中創造出秩
序與萬有的至高者開始的﹔這位無限的至高者超越並支配一切法則﹐他超越立定一
切物質實相的諸神（或說天使）。然後﹐如托爾金所言﹐一切故事都是從墮落開始
的﹔邪惡與陰影來了﹐他那無瑕疵的精靈墮落了。從實體世界中受造者（精靈﹑人
類﹑哈比人）的角度來看﹐邪惡經常是獲勝的一方﹐那位創造與保護管理者常是不
見人影﹐控制整個情況的變成了中立﹑消極或反對他們的命運。
托爾金對此並不認同﹐因此他讓他筆下的英雄與命運角力﹐如同他一生都在跟複雜
糾葛的現實(reality)角力一般。他始終認為﹐一個合宜的「次創造」﹐應該揭示出
這世界的主法則(the master principle)是那位保護管理者﹐而不是邪惡或命運。
這位至高者的本質（不同於邪惡或命運）是尊重自由意志﹐而不是對抗﹑壓制或嘲
弄自由意志。如同米爾頓的《失樂園》﹐托爾金的故事是要讓人在一個被苦難與邪
惡所破壞的世界中﹐看見這位至高上帝的行事方式是尊重﹐而不是操控奴役。
自由意志和保護管理者之間複雜的互動﹐在《魔戒》中最清楚的一個例子是山姆和
佛羅多觀看凱蘭崔爾的水鏡。水鏡中不單顯現出「會」發生的事﹐也顯現出「可能」
發生的事。中土世界裡所發生的事件不是「封閉」（註定﹑不可逆轉）的﹐而是
「開放」（從人來看是未知）的﹔自由意志對事件的最終結果負有責任。
面對遭難的世界與家鄉父老﹐佛羅多和山姆的選擇是前往魔多﹔這個想辦法摸進索
倫的老巢﹐在他鼻子底下毀滅至尊魔戒的大膽策略﹐全靠自由選擇犧牲﹐選擇深思
熟慮過的﹑愚蠢的行動來達成。這種有別於以武力制惡的概念﹐脫胎自上帝選擇道
成肉身﹐來到被苦難與邪惡所破壞的世界做有限的人類﹐至高者選擇了一個深思熟
慮過的﹐死在十字架上的愚蠢行為﹐徹底擊敗了邪惡﹐打開了墮落中的救贖之路。


對抗邪惡
武力從來不是制惡之道；面對邪惡，托爾金很少用武力來對抗。《魔戒》其實是一
個反戰故事，電影卻不知怎地給人一種相反的錯覺。關於對抗邪惡，杜瑞茲提到托
爾金用了許多非關武力的元素來思考脫離受其奴役的救贖之道：
憐憫：對抗邪惡的首要利器是憐憫。索倫不能理解憐憫，也沒有憐憫，因此他是魔
王。全然邪惡的至尊魔戒最後能被毀滅，始於比爾博、甘道夫以及佛羅多對咕魯展
現出的憐憫；就連一路厭惡咕魯到底的山姆，最後在有十足理由可痛下殺手的那一
刻，也因可憐他而放了他。自由意志選擇以憐憫對抗邪惡，以至於至高者最後施恩
挽回了失敗的任務。
藝術：也就是創造力。托爾金所創造的精靈代表了人類最高尚、最高貴的精神與形
體之結晶，他們代表了藝術。精靈寶鑽跟魔戒都是他們打造出來的，他們在成為戰
士之前，原是藝術家。三枚精靈最後打造、力量最強的魔戒，托爾金說：「它們不
是拿來做為戰爭或是征服的武器：那不是它們的力量。那些打造它們的人並不想要
兵力、統治或是財富；他們要的是理解、創造和醫治，保存一切不受污染。」
對佔有的拒絕：精靈所創作的精靈寶鑽全然美善，魔王所打造的至尊魔戒全然邪惡，
但兩者都考驗接觸到它們的人。想要佔有精靈寶鑽跟至尊魔戒的結果，都導致墮落。
美善之物的危險是被動的，端看接觸之人的動機而產生結果，最佳、也最清楚的例
子是貝倫與庭葛。但邪惡不同，邪惡會主動引誘與扭曲人，最終的目的是佔有人，
使人失去自己，失去擇善的能力，在意志上完全為它所奴役，即使在情感與理智上
仍有知覺，但卻沒有意志去達成擇善；這就是可憐的佛羅多最後所面對的狀況。
犧牲：甘道夫獨力對抗炎魔，犧牲自己護衛整個遠征隊；波羅莫犧牲性命保護梅里、
皮聘，讓兩名年輕的哈比人完全成長；亞拉岡率領西方聯軍挑戰索倫，打算犧牲自
己為佛羅多爭取一絲機會；佛羅多為夏爾的鄉親父老，以及整個中土世界的良善生
靈，徹底犧牲，雖然戰爭結束邪惡毀滅，他卻再也不是自己了，他的身體與心靈都
受了重創，以至於他必須永遠離開他至愛的家園與朋友。
醫治：歸回故國的君王亞拉岡，在他百姓面前被認可的首要記號是他應驗了古代的
預言：「君王之手乃醫者的手」；在百姓遭受邪惡蹂躪的苦難中，他先為他們打了
勝仗，趕走魔多的妖魔鬼怪，然後他醫治他們的傷痛，救他們脫離死亡。這才是真
正的真命天子。能克敵制勝是不夠的，能使受苦的百姓得安慰與醫治，才是真正擊
敗邪惡伸張正義的君王。整部逌新約聖經逡的四福音書主要講的就是這件事。
最後，是相信有一位保護管理者存在。相信隱藏在現實情勢後面的是一個更大的力
量在「保護管理」這世界，因此小山姆直到最後在天崩地裂中都抱持一絲盼望，望
著北方風吹雲開處，即使他認為自己無法活到看見快樂的結局。

保護管理者的象徵符號
托爾金的至高神在中土世界中出現時，特有的象徵符號是老鷹。老鷹不是中土世界
的計程車，隨人招手就來。牠們可以代表審判，例如努曼諾爾島快要滅亡前天空如
鷹般的烏雲；但更常見的是，牠們扮演神聖力量的助理：
在《精靈寶鑽》中，梅斯羅斯被鎖囚在峭壁上時被大鷹所救。貝倫和露西安在取得
精靈寶鑽後，在安格班大門前被大鷹所救。大鷹保護貢多林的隱密直到最後，連戰
爭中殘存的精靈都是大鷹保護翻過山嶺逃生。
在《哈比人歷險記》中，受困在著火的樹上快變成一串烤小鳥的比爾博、矮人和甘
道夫，都是被老鷹所救。
在《魔戒》中，老鷹先是將甘道夫救出艾辛格，脫離薩魯曼的魔掌；隨後在甘道夫
大戰炎魔死而復生後又將他載到羅斯洛立安。最後，在火山爆發的天崩地裂中，絕
望的佛羅多和山姆被大鷹所救脫離了死亡。
保護管理者的另一個象徵符號是光：創造物質世界的諸神為世間生靈創造了光。首
先是奧力與瓦爾妲共創了中土世界的巨燈，然後是雅凡娜創造了光之聖樹；後來在
精靈誕生之前，瓦爾妲為他們創造了繁星。繁星對中土世界的生靈尤其具有特殊意
義，中土的精靈稱瓦爾妲為伊爾碧綠絲，當黑暗籠罩，生命受到威脅時，不論是精
靈還是哈比人，都呼喊伊爾碧綠絲之名求救，也都立刻獲得了應允。第三紀元的中
土世界中，最古老也最尊貴的精靈凱蘭崔爾，在送別佛羅多時給他的禮物是裝在水
晶瓶中的埃蘭迪爾之星的光芒；凱蘭崔爾說：「當眾光熄滅之時，願這光照亮你一
切的黑暗。」埃蘭迪爾之星就是精靈寶鑽，寶鑽中存放的是久已消逝之雙聖樹的光
芒。這光幫助佛羅多逃出蜘蛛屍羅的巢穴，幫山姆擊破西力斯昂哥塔大門的魔法，
讓兩人得以逃出生天踏上任務的最後一程。
保護管理者顯現的第三個象徵是第三紀元時巫師的來到中土。他們擔任守護者的工
作，就如遊俠保護夏爾的四圍邊境一樣。甘道夫是保護管理者最明顯的代言人；他
在凱薩督姆橋上面對炎魔時清楚言明自己是「祕火」的僕人，而他也是精靈三戒中
「火戒」的持有者。托爾金對這枚「火戒」的形容是：「它的力量會始終支持你，
為你擋住疲憊的侵襲；運用它，或許你能在一個逐漸冰冷的世界裡在人心中重新挑
旺古時的英勇。」火這個象徵符號，在逌新約聖經逡中代表的是聖靈。聖靈在這個
墮落、被邪惡惡整之世界裡的工作是，挑旺人逐漸冰冷的信心、不論情勢多惡劣都
不絕望。

死亡與盼望
托爾金在一封答覆讀者的來信中說：「對我而言，《魔戒》的主題是死亡與不死(immortality)
：兩者都是奧祕，一是一個內心深愛這世界的種族『命定』得離開這世界並且看起
來像是失去了它；一是一個內心深為這世界感到痛苦的種族卻『命定』不得離開世
界，直到它整個邪惡激盪的故事達到完全為止。」
托爾金筆下不會自然死亡的精靈，即使被殺，他們的魂魄也仍永遠被限制在這世界
的循環之內。隨著世界的逐步衰老破敗，他們的感受會猶如重擔壓身，心中深感痛
苦卻不能挽回或改變。人類正好相反，死亡是那位至高者給人類的禮物，讓人類得
以脫離這世界。人類嫉妒精靈可以永遠存留在這令人眷戀的世界上，精靈卻羨慕人
類可以脫離世界的束縛。
在《魔戒》的附錄中，托爾金認為最重要的故事是〈亞拉岡與亞玟的故事〉；亞拉
岡離世前對亞玟說：「我們必須在悲傷中分離，但是並不絕望。看哪！我們不會永
遠被束縛在這世界的循環當中，超脫它們之後，有的是遠超過記憶中的一切。」對
於死亡之後是什麼、有什麼，托爾金在他故事中隻字未提。他曾在書信中提及他對
死亡的思考觀點：「死亡，對人類而言，不論是在肉體還是靈魂上，都是自然的一
部分，有盼望但沒有保證。」
有盼望但沒有保證，正是托爾金的關鍵重點...死後的未知必須要用信心來接受。亞
拉岡坐在充滿榮華富貴的帝王之位上，身邊都是所愛之人，他仍按照自己的意願離
開了這世界。這能夠放手、信任的能力，是依靠信心的能力。讀者若不知道托爾金
的基督教思想與信仰，簡直無從明白他究竟是在說什麼，對他故事的領會與詮釋，
難免瞎子摸象，各執一言。
托爾金與他真正的神話
托爾金的著作在一個大範圍裡模仿了《聖經》。《魔戒》一書中清楚寫明卻常遭忽
略的重要線索是：魔戒遠征隊出發的日期是十二月二十五日（耶穌降生的聖誕節），
魔戒被投入火山銷毀的那一天是三月二十五日（英國古老傳統中的復活節，耶穌從
死裡復活，真正戰勝了邪惡）。
整個中土世界的是非恩怨是從《精靈寶鑽》中的兩棵光之聖樹開始，一直延續到
《魔戒》中手執七星與白樹之旗歸來的君王在王城種下聖白樹並舉行婚宴達到最高
峰；《聖經》從逑創世記逜的兩棵善惡樹開始，最後在逑啟示錄逜手拿七星的人子
進行審判、眾聖民來到有生命樹之聖城與羔羊的婚宴中結束。
托爾金在一席令路易斯(C. S. Lewis)從無神論者轉信基督教的談話中說：「基督的
故事是一則真實的神話，這則神話在我們身上所起的作用，跟別的神話是一樣的，
差別只在這則神話是真的發生過。」他說：「我們來自於神，我們無法避免編織神
話，雖然神話中含有錯誤，卻仍會反映出真光的碎片，也就是與神同在的永恆真理。
事實上，唯有靠著創造神話，唯有靠著成為一個『次創造者』以及創作故事，人類
才能提升到他在墮落之前所知道的那個完美境界。我們所寫的神話或許會誤導，但
不論它們搖晃得多厲害，都仍是航向那真正的港灣。」
活在善惡衝突與戰爭不斷的世界中，必定步向死亡的人類，能夠擁有怎樣的盼望與
力量，托爾金用他的中土世界給了自己與眾人答案。基督教傳入英國一千五百年，
如此深厚內化的基督教信仰是托爾金與其作品的內涵與支柱，但對生長在台灣文化
社會中的我們，基督教可說比好萊塢電影更令人陌生。當我們在為電影讚嘆激動的
同時，若能拿起書本，往前踏一步去認識托爾金在著作中所要述說的精髓與永恆真
理，或許，你我在看過熱鬧之後也能窺見其門道，對中土世界與其中人物的熱愛能
有更深一層的基礎，不會隨著時間流逝而消逝。

research2005010

唔怪得知奸的人好似中東人的打扮啦

justin_lun

所以电影虽然很好看，（小弟本人就是《魔戒》电影的忠实爱好者），但比起小说还是失色不少，电影着重战争、魔王跟人类的互相杀戮，小说却注重怜悯、反战及永生的盼望。可能是因为魔戒小说是在二次大战时代的创作，所以近代的电影无法捕捉到原文的神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