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法述說的悲

tlkwan

筆者相信，每人看世界的目光都不一樣，偶爾會遇上跟自己相似的人。或許是價值觀有點類近、經歷有點類近、甚至是樣子都有點類近…太多，都可以。然而有些目光，無法與人分享，特別當您一個人。夜深了，筆者打開瀏覽器、登上Youtube、按下按扭、重複地播放一首歌。忽然，好想告訴大家一個故事，一個自殺的故事。


看故事以前，願您也聽著伴隨文章的歌，投入那非筆墨形容的－－感受。



從前，有一個女孩，充滿恩典來到世上，無奈瞬被少不懂事的雙親拋棄了，被扔在《母親的決擇》。幸好，一位好婦人收養了小女孩回家，就像當初收養小男孩的情形，而那個當初的小男孩，就是小女孩的爸爸。

二十年後，她，經已長得亭亭玉立。溫柔、善解人意都是專屬她的美名。身邊擁有無盡的疼她的愛她的朋友。女孩成績不俗，可惜因一次失誤未能考上大學。家， 只有她一個女兒，自幼被栽培，多才多藝，要什麼有什麼；內裡的她，其實多愁善感。愛想事情，卻很少跟朋友分享心底的一切，因為從來沒有人真正明白，像外星來的人。唯二十年來，她始終沒有忘記，那位好婦人，照顧了她二十個寒暑。儘管好婦人十分嚴格，常批評責罵她、說難聽不堪的話…女孩仍然相信，婦人的愛及恩惠。

那天，女孩喝醉了，心想害怕，明知家有門禁，必需十二點前回去。可惜，她走路都無力。婦人著急地站在大堂等女孩，凌晨一時、兩時、三時…直到出現了四五個年輕人，手忙腳亂地拓著一個醉醺醺的身影。回去後，婦人關上家門，一大巴掌瞬即落在女孩臉上。婦人繼續打罵，持續了好久好久…直到女孩輕輕說了句：「我就知道，妳從來都不喜歡我。」然後手執刀片，往手腕裡劃下最後一筆。

故事說到這裡就完結了。您或許會問，為什麼她這麼傻？為什麼明明錯在她，卻一點小事也經不起？為什麼那麼衝動？明明婦人那麼愛她！然而，沒有人問：血淚背後承載多少壓力、屈辱、污衊跟猜疑，希冀換取一點大量、愛及恩惠。現實中實踐愛，應該同是無私、不求回報的不是嗎？筆者不知道，沒有人知道。猶如女孩的心，隨年月死去。

女孩倒下的一剎，滾燙熱淚仍淌流在她臉頰。筆者相信，凡事總有光暗兩面，有人喜歡光，有人鐘愛暗；是本質，又是實質。試問問鏡子裡的那個人，您的目光停在哪兒了？

當您，一個人，抱擁無法述說的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