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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06-12-23 08:48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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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一塊主機板
我~~~~~~是一塊主板,在一台臺式電腦裏工作,出廠時在我的大腦裏植入了intel的i845d晶片組,所以大家都叫我845。我是辦公室裏資格最老的成員,除了完成本職工作以外還負責為每一位新同事安排辦公位置,並且在日常生活中還要替他們傳遞消息,時間久了,大家尊敬的稱我為模範保姆,怪不得我的大名叫"motherboard"呢。跟我關係最好的同事是bios,也是在出廠時就被焊接在我身上的,儘管有人認為他只是我的附屬品,但我一直把他當成自己最貼心最忠實的朋友。每次接到開機請求的時候,我只是簡單地把電源打開,其他的事情都交給bios老弟去做。
bios在辦公室裏的人緣很好,每天都熱情向各位同事噓寒問暖,誰有個頭疼腦熱的都是他報告給我處理的,有新同事加入或者有人曠工他更是一一記錄在案。bios身體很好,幾乎從來不得病,不像那塊大硬碟,隔三岔五就被感染上某種病毒。不過今年10月26號bios老弟得了一種怪病可把大家嚇壞,主人偷偷告訴我說這種病相當於人類的sars病毒,還把所有人都放了長假,bios最後被送到醫院確診為cih病毒感染,住了半個月才治好,還換了幾千cc的血,害的我一直陪著他寸步不離。
南橋北橋這對孿生姐妹也是從出廠時就陪在我身邊的死黨,女孩子麼,比較乖巧,口才又好,所以我讓她們替各位同事傳遞消息。南橋負責與i/o介面以及ide設備通信,北橋負責與cpu、記憶體、顯卡溝通。有她們在我身邊我的工作輕鬆多了,不過我們的默契關係卻被後來加入的創新音效卡妒忌得要死,他經常無病呻吟地被那首古詩:"東風不與周郎便,銅雀春深鎖二喬。",其實我知道主人只喜歡聽流行歌曲,不可能讓創新音效卡放這種東東的,他屬於工作時間幹私活。
我的死黨當中還有音效卡和顯卡,他們都集成在我身上,但我的主人好象對他們並不滿意,硬塞了一塊麗台顯卡到AGP辦公區,我和南北橋當然替自己的兄弟鳴不平了,於是聯合起來,故意把麗台顯卡的資料有意無意地丟掉一些,結果當然是麗台顯卡被解雇而我們的顯卡繼續上崗了。接下來主人又在PCI辦公區塞了一個創新音效卡,這次我們沒敢把他趕走,怕主人一氣之下把我們統統解雇。不過由於原來的音效卡跟我的特殊關係,沒被炒魷魚,而且每天不用幹活還能跟其他同事有說有笑的,竟然因禍得福,成了辦公室裏最幸福的人。
辦公室最忙碌也是最邋遢的是intel的cpu,都說他家人聰明,但他們的名字卻又土又沒有創意,他爺爺叫奔騰2,他爸爸叫奔騰3,他自己叫奔騰4,聽說他媽媽家那幾代人的名字也挺土,都叫塞揚幾的,我開玩笑地對他說:"以後你兒子可別叫奔騰5呀,你看人家amd家的孩子毒龍、雷鳥都不錯"。cpu傻笑著回答:"恩?,我外甥女的名字就挺特別的,是我幫她取的,叫圖拉騰"。cpu雖然工作熱情很高,但常常把身邊的北橋弄的髒兮兮,為此愛乾淨的北橋不斷向我抱怨cpu身上的臭汗和不斷抖落出來的灰塵讓她難以忍受。
我除了建議主人給cpu換上coolermaster純銅超靜音的風扇外也沒有別的辦法,畢竟人家是主人最寵倖的員工,主人向朋友介紹自己機器配置的時候都總是炫耀一下cpu,我真想不通人類為什麼這麼虛偽,對我這個忠心耿耿的主板隻字不提,難道物美價廉成了我的錯!
本來我不想談論別人的隱私,但自從木子美把性愛日記公佈之後社會風氣徹底變了,連我們辦公室裏老實巴交的大硬碟都把自己的初戀在網上公佈了出來,接下來記憶體也公開暴光了自己的日記。既然這樣我也說一說我們的大硬碟戀愛事件吧:其實大硬碟和那塊ibm筆記本硬碟之間眉來眼去的一舉一動根本逃不過我的眼睛,因為他們每次交換的資料最終都要通過南北橋進行,其實就等於落入我的掌控之中了。不是放馬後炮,當初ibm筆記本硬碟來的時候我就不同意,一來辦公室太小了,我多次要求主人換個大點的房間,他就是不同意,後來說ibm筆記本硬碟只是個臨時工,在這裏做一個星期,我才勉強給她騰出一個靠近角落的位置;二來這麼長時間所有同事和大硬碟關係相處得都不錯,怕大家不適應新同事,交換想法時會產生矛盾;還有個原因是,到中國發展的ibm筆記本硬碟的兩個哥哥--ibm40g硬碟和ibm60g硬碟經常無故扔掉資料、拒絕工作,還死不要臉拒絕向中國用戶道歉,作為帶有5/6美國血統的我都覺得ibm家族做得太過分了。不過說實話,新來的ibm筆記本硬碟工作起來還是挺令人滿意的,她有2m緩存,每秒鐘7200轉,而且很文靜,長得又秀氣,怪不得大硬碟漸漸喜歡上她了。
本來同事們都很看好這一對,可是有一天,顯示器告訴大家一個驚人的消息:"網上說ibm筆記本硬碟要嫁給日立硬碟當小妾了"!大硬碟憤怒了,他找到ibm筆記本硬碟問是不是真的,她到底喜歡自己還是喜歡哪個小日本。ibm筆記本硬碟黯然神傷,哭著說:"大硬碟,我的心永遠是你的.....",那一夜他們海誓山盟,纏綿一夜。第二天,大硬碟從睡夢中醒來,看著身邊空蕩蕩的數據線對天長歎:"哎,日本人,我和你不共戴天!",從此大硬碟鬱鬱寡歡,工作慢慢吞吞,整天沉浸在痛苦而又甜蜜的回憶當中。我們勸他振作起來,以事業為重,不要被感情困擾,但大硬碟只是苦笑道:"愛情,你們沒有經歷過,永遠也不會明白的",我們誰都沒談過戀愛,只能面面相覷。一個風雨交加的夜晚,鍵盤突然告訴我一個噩耗:主人要求對大硬碟進行format,我感覺到了事態的嚴重,指示顯示器提示主人一下"youwilllosealldataon大硬碟,proceedwithformat?(y/n)",主人嘟囔了一句:"faint,怎麼這次出中文了",毅然按下了'y'。
一種不詳的預兆湧上我的心頭,這次我沒有通知北橋,而是自己親自找到大硬碟:"我知道,忘掉一個人很難,但你不能一輩子活在記憶裏,忘了她吧,抹去那段記憶也許你會更好過"。大硬碟仰天長歎:"做不到,我做不到,好兄弟,幫我最後一個忙,以後不要再向我和ibm筆記本硬碟的資料線上傳輸信號了,那根資料線上有她臨別時流出的眼淚,我希望能和她用過的資料線一同被埋葬或者被丟棄......"。
230毫秒後,主人在螢幕上看到了大硬碟大最後一次工作報告:
......track0bad,diskunusable......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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