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清晨,我把捏的是誰的乳房 [C+, 精華讀後感]
這是誰的乳房?」迷迷糊糊中,我摸著身邊一團軟綿綿又有些彈性的東西問自己。
昨天晚上喝的是白酒,在這冷冷的冬夜喝白酒很暖身子,但也實在喝的太多了。可是我現在還是能清晰的記得,在喝酒的人中並沒有女孩,難道是我喝多後又來了女人?哦,也許。我喝酒後總是喪失記憶的。
昨夜我與她做了什麼?她怎麼來的?暈沉沉的我都懶得去想,頭實在太痛了。可她是誰呢?我又捏了捏,想憑感覺去猜想。這個彈性好熟悉啊,難道是張紅嗎?
我與張紅是在一個社會辦的成人進修班認識的。那時,我坐在她的後面。
記得剛去上課的第一天,我才坐穩,她就進來了。幾乎所有異性的目光都被她吸引了,她很美艷。由於教室中只有我前面有一個空位,她徑直的向我走來,我甚至聽到了自己狂亂的心跳聲。
她最漂亮的是她的眼睛,雖不是很大,但很深邃。每當她注視著你時,你都會感到要被她的目光包容。她頭髮很長,整齊的垂於腰部。她很習慣用右手將右側的鬢角旁的碎發別在耳後,然後再慢慢的把一縷髮絲順到胸前。隆起的胸部將髮絲拱成一個優美的曲線,很容易讓你的視線流連忘返。她髮絲屬於很細的那種,只要稍有風就會輕輕的飄動。我喜歡看她頭髮飄動的樣子,它總是給我一種無可言狀的神秘。
為了這種神秘,我每天都按時來上學,在這神秘的包圍中,我看不到了黑板,聽不見了聲音。每當在她後面我被溶入這份神秘的同時,我竟能看到她的眼睛和垂在她胸前的那一縷長髮。
後來,我知道了她有家,還有個未滿週歲的孩子,我也就明白了為什麼她總穿著比她胸圍大一號的乳罩。可能是哺乳期的原因,她的乳房外型很腫脹,也許是沉重的原因,外觀上看上去有些下墜,可這並沒影響她的整體。每次她踏著高跟鞋走過來的時候,那種波動感還是讓我衝動。
慢慢的,我們很熟悉了,因為她與她老公都有工作,孩子只好放在她母親家,她也只好在母親家住了。她的母親家離我家很近,只差兩個馬路。這樣每天夜校放學,我們都一路回家,要不是發生了一次很巧合的事,我們至今也不會有機會在一起。
那是一個星期日,校裡沒課,10點多才起來的我想去吃點東西,才到樓下,就聽到很大一聲巨響,尋聲望去,原來是兩台出租車肇事,然後我看到了她。她站在兩台車的邊上,被嚇傻了,濺起的車窗碎片灑了她一身,有幾處還滲出了血跡。
我急忙跑過去,把她拉到路邊說:「去醫院看看吧。」
「沒碰到,就是嚇壞我了。」她驚魂未定的說。
「可是你出血了。」
「應該沒什麼的,傷口很小,回家上點藥就可以了。」她檢查了一下傷口說。
「那去我家坐會吧,把情緒穩定一下再回家,別嚇到孩子。」
「好吧。」
我找了點消炎藥捻成面給她糊上,然後給她倒了些水。她低著頭,雙手緊捧著水杯,身體微微顫抖,有些餘悸未消。我坐過她身邊抱著她,想給她一些安慰,她沒有拒絕,很順從的靠在我的懷裡。我撫摸著她的長髮,在縫隙間想探究那曾讓我迷失的神秘在何處,可沒有找到。我又掀起她的髮絲,還是沒有看到。神秘去哪裡了?當我順著她鬢角那縷髮絲到達她的胸部的時候,我終於知道,其實那份神秘就是——可望而不可及。
我們親吻著,相擁著,可是在我即將進入的時候,她很頑強的拒絕了我。我問她為什麼,她說她不想完全的背叛她老公,我說你已經背叛了,她說她在意背叛的程度。
以後我們在一起很多次,她都是這樣拒絕我的求歡。
有時我也調侃她:「你與我在一起覺得愧對你老公嗎?」
「是。」
「有罪惡感?」
「是的。」
「那為什麼還與我在一起?」
「我喜歡你。」她沒有隱瞞自己的感情。
「你喜歡我,為什麼不給我?」
「我不與你做愛,是我覺得只要我沒與你做愛,就是我只是在肉體上背叛了他,而精神上並沒有背叛他。」
我的思路斷斷續續的勉強想起了這麼多,憑著回憶來感覺,這個乳房不會是她的。因為我早就與她分手了,也許她還活在她那個「只要不做愛,就等於沒有精神背叛」的個人哲學中。
可這個乳房是誰的呢?我用手又往外展開的摸著,好像尺寸很大,如果這樣,那它就應該是吳悅的乳房了。
我與吳悅是大學同學,大一時,我覺得她不好看,頂多是性格還算上可愛。但在大二的某一天,我突然感到她變漂亮了。也許是她這一年雌激素瘋狂的分泌,使她各方面得到了滋潤,也許是我看慣了她,誤導了自己的眼力,反正我開始有些喜歡她了。
在我眼裡,她是那種帶有野性美的女孩,整體感觀可以用一個字來形容:大。大眼睛,大鼻孔,大嘴巴,大骨架,大乳房。但這些部件像一組很精緻的傢具組合在一起,很美。這樣的尤物從外表上看,給你一種狂野而又放縱的性格。可是我知道,她很保守,保守的像個修女。
我追求她的時候,她總是很逃避,讓我無所適從。
有一次我問她:「你為什麼不給我機會?」
她閃躲也不正面回答的說:「我們只能做朋友。」
還有一次我問她:「你真的一點都不喜歡我?」
「是的, 我對你沒感覺。」她說。
「也許以後有呢。」
「沒有,永遠沒有。」她沒給我留一點餘地。
「也許你結婚後會與我偷情。」我語言中顯出了無賴的本性。
「絕對不可能,我不可能背叛我老公。」她不容置疑的說。
「真的?」
「真的。」
「你的想法既浪漫又年輕。」
「不,這是我的原則。」
「記住,我早晚會吻到你,擁有你。」
「你也記住,我們將永遠是兩根平行線。」她轉身走了。
我看著她遠去的背影罵了句:「操,你以為你是誰,你別以為你雙腿夾著個處女膜就可以當聖女。」
事隔多年,在一次同學聚會中,我們又見面了,那時她已經結婚多年。那天我們談的很愉快,好像忘了那一次爭吵。
聚會結束時我對她說:「再見,沒想到你現在變的這麼健談了。希望以後還能見面。」
她看看我說:「你也變的比以前成熟了,也風趣了,我想我們會再見的。」
後來也不知道是誰主動接觸的誰,反正沒多久,我們上床了。
再後來我問她:「還記得我們那次爭吵嗎?」
「是啊,記得。」她若有所思的說。
「那你為什麼還與我上床?」
「那時小,看問題很愛憑想像說話。其實有很多事情,不是我們想像的那樣。」
「那我還想問你,你當初為什麼拒絕我?」我不依不饒的問。
「那時我不喜歡你這類人,每天不上學,東飄西蕩的。」
「那現在為什麼喜歡了呢?」
「因為你現在不是我的老公,只是我的情人,所以對你的要求就沒那麼高了。」她說的很自然,但不失道理。
「嗯,你說的很實在。」
「因為我也成熟了,想問題也不是那麼片面了,其實人的思維是一個時期一個想法的,等我們都經歷了很多事以後,才能看清事物的本質。」
「好吧,讓我看看你的本質。」我開始解她的衣服。
「好的,也讓我摸清你的實質。」她的手伸向了我的下體。
我們嬉鬧著
對了,我現在摸的是她的乳房,一定是的,那種感覺真的很熟悉,雖然我們很久沒在一起了,我們在重溫舊夢。
咦?不對啊,怎麼沒有乳頭呢,而且感到很粗糙。這不是她的皮膚啊。究竟是誰呢?我努力想睜開眼睛,可是眼皮太緊了,好像身體已不是我的。
終於想起來了,應該是小雨的,她與我說過,她乳頭發育不好的,有些凹陷,那就沒錯了,一定是她。
那時我總給電台打電話參與答題節目,她主持的風格很好,人也很聰明,尤其是她的甜美的普通話很吸引我。參與的時間長了,她就記住了我的名字,而且,我們也成為了朋友,準確的說,應該是只通電話的朋友。她告訴我,她還是個大學生,家在吉林,是朝鮮族,在電台主持是兼職的,因為她小時侯的理想就是做個主持人,所以她要現在接觸一下這樣的環境,畢業以後要做個專職的主持人。
我們通電話的時候很多,可能是我們很能談的來,我們有很多共同的話題,所以她只要不忙,就會在深夜打過來。聊時間長了,我們也能很自然的談到了性。
「你有過男朋友嗎?」我問她。
「沒有啊。」她很矯情的說。
我調笑她:「失敬啊,原來是處女啊。現在處女可不好找了,你要堅持啊,也許過幾十年後,你的處女膜還是國寶呢,弄不好還能成為世界十大文化遺產呢。」
她聽了哈哈大笑,然後說了句:「滾你的。」
有時我也問她:「你有過性慾嗎?」
「有啊,我也是成人了。」她沒有隱瞞。
「那怎麼解決呢?」
「去,不告訴你。」她笑著說。
「聽說朝鮮族的女孩裡面是涼的?」我試探著問。
「什麼裡面?」
「你明白我問的是什麼意思的。」我很淫穢的哼笑著。
「哈哈,我知道你的意思了,那是胡說啊,我可沒覺得涼,再說誰情緒激昂的時候,裡面都應該是熱的。」她半認真的說。
「你摸過?」
「是啊」
「哇塞,處女也自慰啊。」我裝做很驚訝。
「那有什麼,處女就不應該有慾望啊?」
「那你給我呻吟幾聲,讓我聽聽。」我挑逗著她。
「可以啊,那你陪我一起自慰吧,我也想聽男人的呻吟聲,好性感哦。」
「OK,我就陪你玩一會,反正我這東西平常閒著也是撒尿。」
不大一會兒就聽到了她啊~~哦~~的叫床聲,好刺激。沒想到一個處女自慰的感覺是這麼的瘋狂,更沒想到一個每天微笑著面對著聽眾的女主持人在床上能這麼淫蕩。
高潮過後我們都懶懶的躺在床上喘息著。稍後聽到話筒那端說:「我還想要。」
我疲倦的笑著說:「你個小淫婦,還沒夠啊?」
「你好壞,還不是你勾引我的。」
「我是不行了,如果你還想要,就過幾天再打給我吧。」我推辭著她,我知道我暫時是硬不了了。
「那好吧。」她有些無可奈何。
「從我感覺你慾望很高啊。」
「是的,我總做,因為我自己租房子住,沒人打擾,很方便的,有時一天好幾次的。」
「**,那處女膜不是讓你捅爛了啊?」我揶揄她。
「你說什麼呢?我很小心的,我只插進中指的一個指節的,我可怕膜破了。」
「你慾望這麼高,為什麼不找個男人做愛呢,你條件又不是不好。」
「告訴你實話吧,我有個男朋友的,但我不讓他碰我,我想結婚以後再做愛的。」
「你還很傳統呢。」
「那是當然了。
「哈哈,你可真傳統,傳統的電話自慰啊。」
「這就叫偶爾向傳統的黑暗惡勢力做鬥爭。」她嘻嘻的笑。
「那我們見個面吧,讓我們徹底與黑暗的傳統道德決裂。哈哈哈哈」我勾搭她。
「去你的,想佔我便宜啊,我馬上就畢業了,也就回家了,才不與你玩呢。」
是啊,她回家了,早就回家了,她不可能睡在我身邊。
好累啊,我不能再想了,頭越來越疼了。我使勁的搖了搖頭,想讓自己清醒一點,然後奮力的睜開了眼睛。讓我很驚訝的是,身邊沒人,難道是我的錯覺?可是我手上的感覺還是實實在在存在的。我掀開被,看到了,我的手正搭在暖了我一夜的熱水袋上
[ Last edited by crap on 2005-5-31 at 09:36 PM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