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娛樂滿紛 26FUN» 吹水版 » 【每日一篇好文區】 » [轉貼]阿藍一年間紀念冊[1-大結局] [C+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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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節---平安夜下的阿純>

唱完卡啦OK後,因為阿俊要去Ball,阿瑤要去Church,
而Kent和Cassidy要回家吃飯(好像是他們父母今夜會來香港),
所以,他們全都要走了。
Kent臨走時用非常鼓勵且帶淫賤的眼神看著我:
"阿藍,記著今晚是平安夜,失身夜。
希望明天向家計會求助的少女,其中一個會是阿純吧。"
阿俊也看著我:
"阿藍,雖然我并不鼓勵婚前性行為,但是如果你真的要硬來的話,
緊記,萬事小心,切勿大意,千萬不要做神射手。"
面對著我這兩個正常得來又非常變態的好友,我只好回應:
"明白了,明白了,你們快走吧,"
於是,最後便得我和阿純二人。

我看一看我的SEIKO手錶,已經是六時多了,於是我問阿純:
"阿純,你有什麼地方想去嗎?"
阿純一邊叉著雙手,一邊想著回答:
"eedo.........只得你和我兩個人,沒有什麼有趣的事可做呢..........
算了,今天當我Jun賣大包,我和你去時代廣場count down吧。"
我驚奇地回答:
"Count down?你想我們被人迫死嗎?"
阿純彎下腰,抬起頭來看著我,笑著說:
"有我陪你一起死,你不高興嗎?"
看著這個時而可愛,時而變態的女孩,
我真的不知道應該用什麼態度去面對,我有時真的迷惘了。
突然,我想到什麼似的,於是我問走在前面的阿純:
"你剛才說什麼Jun呢?"
阿純回答:
"Jun是純的日本發音,我在日本的朋友也叫我Jun呢。"
我點頭示意明白。

我們到了時代廣場,也只是七時左右而已,於是我們只好在四處走著。
由於今天是平安夜,所以四處都是人,我和阿純也差點走失呢。
這時阿純對我說:
"白痴仔,太多人了,以防走失,你拖著我的手吧。"
什麼?!!!!!!!!
我不相信地看著阿純。
阿純她憤怒地說:
"我說以防走失,你拖著我的手吧!你這個死白痴仔是聾的嗎?!"
然後她便氣沖沖地執著我的手,連同她自己的手放進口袋內。
跟著阿純滿意地說:
"這樣便安全了。"
究竟,在阿純眼中,親密的定義是什麼呢?
(Well, 什麼也好,我現在高興得很,呵呵)

我和阿純就這樣走著。(阿純是拖著我的左手的)
期間,我和阿純有多次身體距離少於0.0000000000000000001cm,
簡稱為無距離,又可以叫做身體接觸。
突然,阿純在一間商店前停了下來。
我走在阿純後面,把頭放在阿純右肩上3cm的位置,問她:
"阿純,你在看什麼?"
阿純向右轉過來,鼻子差點碰到我的口,說:
"那瓶水晶波子...........kirei nee。"
阿純呼出來的氣打在我的面上,很舒服,很溫暖。
我再向阿純靠近一點,差不多復蓋著她整個背部,溫柔地問:
"kirei nee?什麼意思呢?"
阿純輕聲地回答:
"很漂亮呢。"
我看著距離我不到2cm的阿純,示意明白。

這時,看著水晶波子的阿純突然把整個背部依靠在我身上,
而且也把頭放在我左肩上,抬起頭看著漆黑的夜空,
有感而發地說:
"白痴仔,你知道嗎?"
我看著我懷裡的阿純,問:
"什麼?"
阿純繼續靠在我的身上說:
"在我們一家去日本前,我們在香港并不是很有錢的。
在我七歲生日時,我爸爸說送我一份禮物,那時我和現在一樣,
在一間店子裡看見一瓶水晶波子,於是我便吵著要買。
但是如你現在所見,這份禮物是普通人家付不起的,
於是最後我便得不到這份禮物。"
我安慰阿純說:
"但是你爸爸現在不是很有錢嗎?為什麼你不買下它呢?"

阿純解釋地回答:
"有些禮物是要別人送給你才有它的價值與意義。
爸爸去到日本後,由於忙於社團的事,所以沒有時間陪媽媽和我了,
更何況是記起這份小小的禮物呢。"
阿純說完,轉身看著我,繼續說:
"既然爸爸不能送給我,不如就由白痴仔你送給我吧。"
我慌忙地回答:
"你認真嗎?這瓶水晶波子的價錢,足夠我吃半年呢。"
阿純伸了伸舌頭,笑著說:
"當然是假的,白痴仔你這窮鬼,哪會有錢送這個給我啊。"
阿純停了停,低下頭,把我的手捉緊了一點,說:
"不過,你有這份心意,對我來說,已經足夠了..............."
由於阿純越說聲音越小,我只好問:
"你說什麼?"
阿純抬起頭,笑得非常開心地說:
"沒什麼,沒什麼,我們去其它地方吧。"
我再看了看那瓶水晶波子,然後便被阿純拉走了。

我和阿純繼續在時代廣場內走著,但是現在才八時而已,
離count down的時間還很遠。
突然阿純對我說:
"白痴仔,看過來!"
我回頭一看,阿純不知從哪裡拿出一部相機,左手飛快地按下去。
我的容貌就這樣無辜地被拍下了。
阿純天真地笑著說:
"你剛才那樣貌還真像你自己呢,正一白痴仔一樣。"
這個算是贊我嗎?
我不高興地看著仍然是拖著我的手的阿純說:
"為什麼你有相機在手呢?"
阿純回答:
"我一直也放在我side bag內呢。"

這時阿純突然向一個路人說:
"Suimasen,你可以替我們拍一張照片嗎?"
然後阿純拖著我走後數步說:
"來,白痴仔,我們拍一張照片吧。"
我笑著點頭。
跟著阿純把拖著我的手放開,雙手擁抱著我的左手,微笑著說:
"這樣較好看呢。"
我的面立即紅了,而且整個身子都熱起來。
路人大叫:
"準備,一二三!"
於是,我和阿純第一張照片便拍下了。

當阿純拿回相機後,好像想什麼似的,然後轉身對我說:
"白痴仔,我們還是不要count down了,我們回家吧。"
我一面疑惑地看著阿純。
阿純立即解釋:
"越來越多人了,好不舒服呢。"
跟著阿純再一次捉著我的左手說:
"所以,不如回家吧。"
只要阿純喜歡,什麼也沒有關系的,所以我點頭說好。
阿純笑著說:
"那麼,記著捉緊我的手啊,如果走失的話,我便打你Pat Pat啊。"
我抗議地呼叫:
"你當我是小孩子嗎?"
阿純舉起我們拖著的手,取笑地說:
"不是小孩子,是跟尾狗啊!
你不覺得你現在有被主人拖著的感覺嗎?"
我好想告訴阿純,我現在較有被女朋友拖著的感覺。

經過一輪在人群穿插,再經過一輪轉車,我和阿純終於回到家中附近。
(不要忘記,我和阿純住得都算是很近的)
阿純把拖著我的手放開,說:
"好了,現在沒有人,不用拖著你這跟尾狗了。"
當阿純暖暖的手放開後,這瞬間,我的手突然有一道冷冷的感覺,
正如我現在的心情,突然由春天變作冬天一樣。
我帶點失望地對阿純說:
"那麼,現在送你回家好嗎?"
阿純笑著點頭。

回阿純家途中,阿純輕快地在我面前走著,
口中哼著一些我完全沒有聽過的日文歌曲。
我跟著阿純後面,心裡不停在想,究竟阿純主動去拖我的手,
是否意味著她對我有那麼一點點的意思?還是,
正如她所說一樣,只不過當我是跟尾狗呢?
(以阿純的性格,我絕對有理由相信啊)
突然,走在我面前的阿純在7-11門前停下,轉身對我說:
"白痴仔,你等我一會,我要進去買些東西。"
買什麼?夜晚一男一女在街上走著,又快要回家,
有什麼東西好買呢?除非.....................
等等阿純,如果是那個的話,Kent送了我很多呀,麻辣味好嗎?

當阿純出來後,我看見她手上拿著半打啤酒和一大袋零食。
阿純舉起啤酒和零食,對我說:
"來,你的生日還有三個小時,待我和你慶祝到最後吧。"
原來,阿純說要回家是這個意思................
雖然我內心相當高興,但是我也擔心地問:
"喝啤酒嗎?不太好吧。"
(因為上次我因此差點兒被阿純殺死啊)

阿純回答:
"怕什麼?我已經十八歲,而你也十九歲了。
況且,我有自信我是千杯不醉,所以你不用擔心呢。"
阿純你錯了,事實告訴我,你是一杯即醉呢。
無論我怎麼說,最後勝利者一定是阿純,於是我放棄地問:
"那麼去哪兒喝呢?你的家嗎?"
阿純緊張地回答:
"當然不是啦,媽媽她不允許我喝酒的。
我知道這附近有個公園,公園內有個小山丘,
在那兒可以看到這附近的景色,就去那兒吧。"
小山丘?是我和"她"去過的那個小山丘嗎?

在小山丘上,我和阿純拿著啤酒喝著。
自從"她"不在後,我已經沒有來過這兒了,或許,
是我自己暗地裡不讓自己來吧,因為這兒是我和"她"最值得懷念的地方。
我們在這兒第一次見面,告白,還有離別..........
這一切一切,都令我不想再踏足這個地方,
這個我充滿快樂與痛苦回憶的地方。
然而今天,在我和"她"的生日上,我回來了,回來這個屬於我們的世界。

我就這樣一直沉沒在我自己的回憶裡,完全忘記了阿純的存在。
突然,我好像感到有什麼東西在我膝蓋上。
我往下一看,原來是阿純伏在我膝蓋上。
我驚慌地問:
"阿純,你在做什麼?"
阿純抬起頭來,神智不清地回答:
"我疲倦了,所以找個地方睡覺,不行嗎?死白痴仔!"
慘了!阿純又醉了!
這時阿純往四周一看,然後語無倫次地問:
"這兒是什麼地方?你帶我來這兒做什麼?
啊.............我知道了,你想帶我來這兒非禮我嗎?"
我緊張地回答:
"才不是呢!我絕對不是這種人呢!"
(老實說,其實我真的希望成為這種人,如果不用坐監的話)

阿純突然向我的面靠過來,問:
"你真的不是想非禮我嗎?很難相信呢。"
天呀!為什麼清醒和醉了的阿純都喜歡這樣引誘我呢?
我站起來說:
"當然啦,誰會在他自己生日那天去做這種事呢!"
(Well,其實生日那天是應該做這種事才對)
突然,醉了的阿純也站起來說:
"是啊,今天是你的生日啊,我還沒有送禮物給你呢!"
這時,阿純突然擁抱著我,并且向我的咀唇吻下去!!!
(唔......阿純你要送的是......Birthday Kiss嗎?......唔唔......)

阿純的咀唇和我的咀唇所接觸的時間大約有三秒。
在這三秒內,
我看到一副滿帶酒意的漂亮面孔,
嗅到一陣陣像新鮮玫瑰花的髮香,
嘗到一種帶有青蘋果味道的口唇膏,
還有,身體感受到一些不屬於自己的心跳聲..................
是真的嗎?這些感覺都是真實的嗎?

阿純放開了我,軟軟地倒在我的懷中。
我沒有作出任何反應,因為我腦中所想的,是剛才那一吻。
那吻不是夢景吧。
因為現在我的的確確地擁抱著阿純。
但是,那一吻是什麼意思呢?真的是純粹Birthday Kiss嗎?
雖然這樣說是白痴而且低能了一點,但是為了未來幸福,
我只好鼓起勇氣地問:
"阿.....阿純你.....你.....你.....你喜歡我嗎?"
在我懷中,傳來阿純的聲音:
"唔......Tai Suki。"
Tai Suki?什麼意思呢?
阿純你不要在這種緊張關頭說日文好不好呀。
我連忙抱起我懷中的阿純問:
"打耳屎堅?是喜歡還是不喜歡呢?"
可是,這時我才發覺到,原來阿純已經醉到睡著了。
她根本聽不到我問她........不,
搞不好的,她或許連吻過我也不知道。

果然如我所料,當阿純醒來後,根本不知道究竟發生什麼事。
她如平常一樣罵我打我,好像什麼事也沒有發生似的。
然而,我自己真的可以當什麼也沒有發生過嗎?
今天是十二月二十四日,是我的生日,
也是我第一次和女孩接吻的一日,
同時,也是我下定決心去追求阿純的重要一日。

<第一節---平安夜下的阿純>
Dec 24,1998

第八章 <我在平安夜的生日> 完
第九章 另一個99分的女孩
<第一節 突如其來的99分>

和阿純接吻後的一個月,我們也剛好考完試,
所以我今天約了Kent和阿俊出街去好好玩一下。
(至於我考成怎樣,這個是高度秘密,當然,我父母也不知道)
老實說,自從阿純和Cassidy來後,我們很少三個人出街了,
所以今天也是時侯讓我們好好來聚舊一下。

在旺角的一間大家樂內,我們正在喝下午茶。
我看著我銀包內和阿純的合照醄醉地說:
"我的阿純真是越看越漂亮啊。"
Kent咬著飲管,沒氣地說:
"知道了,知道了。
自從那天你趁阿純醉了而強吻她後,你已經不知說了多少次了。"
我抗議地說:
"不是我強吻她啊!是她強吻我啊!說起來我其實可以叫非禮呢!"

阿俊喝了一口奶茶後,問我:
"那麼為什麼你當時不反抗大叫非禮呢?"
我完完全全無話以對。
Kent接著說:
"阿藍,如果我是你的話,我當時一定會趁這個機會好好地去""幹"",
然後在阿純醒後大叫強姦,反告阿純借醉強姦了你。"
我不高興地回答:
"這種說話會有人信嗎?而且,你們認為我是這種人嗎?"
Kent和阿俊同時點頭說:
"你應該是這種人啊!你不去""幹"我們才奇怪呢!
那晚你的精神和身體是否出了什麼問題呢?"
真想不到,我的好友竟然鼓勵我去"幹"這種事,
而且還懷疑我的身體狀況出了問題。
(我可是我們陳家唯一單傳,所以這種事我應該行的,
如果不行便大件事了,到時傷心的一定不只我一個)

我們三人繼續開開心心地論天說地。
但是這時阿俊卻撥冷水地問:
"你們昨天考得怎樣啊?Math的試卷很容易呢。"
他這句說話立即勾起Kent和我的痛苦回憶。
我和Kent首先露出非常痛苦的表情,然後互相擁抱哭著說:
"鳴...........不要再說了,這種事過去了就讓它過去吧,
勉強提起只會令大家傷心,就讓它成為歷史吧。"
阿俊想了想,說:
"歷史?是啊,我也差點忘了,歷史好像會在下星期發還試卷了。
說起來,歷史卷比Math卷更加容易呢,你們應該會很高分數吧。"
如果阿俊不是和我認識了十二年,而且可以借錢不用還錢的話,
我絕對保證,阿俊身上一定有多處刀傷,叉傷,筷子傷,
以及多處有被動物瘋狂咬過的傷痕。

最後,Kent和我沮喪地對阿俊說:
"阿俊,不要再說考試吧,我們和你不同啊。
因為我們是正常的香港學生,和你這個變態神童是不同的。"
阿俊安慰我們說:
"不要這樣嘛,還沒有發還試卷,或者你們會很高分數呢。
連Sir都有教啦,凡事向好個邊想呀嘛。"
說完阿俊便指著遠處。
Kent和我不期然往遠處一看,問:
"個邊?"
怎料,這一看可不得了!
因為在遠處,正有一個超級大美女坐著!
Kent和我的HP立即回復最高狀態!

我對著Kent大叫:
"九...........九十九分的女孩呀!
想不到除了阿純外,還有另一個九十九分的女孩!"
Kent也大叫:
"Cool!連Sir說得真對,凡事向好個邊想,
以後我一定經常向個邊想多一點。"
跟著我對Kent說:
"我們還等什麼?GO~~~~~~~~!"
阿俊在我們後面大叫:
"等等,我說的""個邊""是指思想上面的另一邊,
并不是那個女孩啊,喂................"
我們沒有理會阿俊的說話,因為我們已經像餓狼般衝上去了,wow~~~!

<第一節 突如其來的99分> 完
Jan 23,1999
<第二節 個邊的99分>

在Kent和我向著這個女孩走過去時,我雙眼也一直放在這個女孩身上。
她應該和阿純一樣高,而且身形也應該差不多。
她有一頭和她自己很相襯的泡泡型頭髮,
面就像一張美麗的白紙一樣,美得讓人不捨得在紙上寫上一筆一畫。
眼耳口鼻也和她自己的面孔配合得天衣無縫,
尤其是她的雙眼,總是讓我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覺,
一種好像既溫暖又舒適的感覺,為什麼呢?
(死啦,我不是對她一見鐘情吧?
雖然她和阿純一樣漂亮,但是我只是想陪Kent逢場作興罷了,
因為我喜歡的人只有阿純呢。)

突然我好像想到什麼似的,我把急促向前衝的Kent拉停了,問:
"等等,我們去到這個女孩面前後,應該說些什麼呢?
總不能這麼老土地說,小姐,你真漂亮啊,做個朋友好嗎。"
Kent以專家口吻回答:
"其實說什麼也可以,因為我們目標只有一個,
就是結識她,然後慢慢把她弄到手,再任我們魚肉,哈哈哈。"
我蔑視地說:
"這個只是你自己的目標啊,我的目標只是結識她罷了。"
Kent笑著說:
"是嗎?原來你的品格有那麼高尚嗎?
Anway,記著千萬不要用自己的真名,
因為這樣就算失敗了也不會那麼羞家,明白嗎?"
我對著大淫魔Kent明白地點頭。

Kent和我走到這個女孩面前,說:
"小姐,你寂寞嘛?"
這個女孩沒有什麼反應,只是繼續低下頭看小說和喝紅豆冰。
情場老手Kent見她沒有反應,立即主動地(像詩人般)說:
"今天天氣十分明朗,正是結伴暢遊的大好日子,
我叫阿驚,小姐你叫什麼名與字呢?"
(看著這麼做作的阿驚........不,是Kent,我有點兒想嘔了)
但是,這個女孩仍然是沒有反應。
這時,Kent示意我出聲。
死啦,用什麼名字好呢?一時間想不出什麼好名字啊。
不能用自己的名字嗎?呀,有了........
我模仿Kent的招牌微笑,笑著說:
"Hi, girl, my name is Kent................"

我還沒有說完,Kent已經掩著我的口,憤怒地看著我:
"不要用我的名字,更加不要扮我啊!
要是別人誤傳我Kent長得像你這個樣子,我以後也不能追其它女孩子了。"
什麼啊?我的樣貌很失禮嗎?
我明白地看著Kent:
"知道了,那麼我用阿俊的吧。"
Kent繼續憤怒地看著我:
"阿俊也不行啊!阿俊數天前才被周刊選為""全港最有前途學生"",
所有人都知道阿俊是什麼樣子了!你看那邊!
阿俊已經被一大班女孩圍住了!"
我繼續看著Kent:
"知道了,我用其它吧!"
(雖然我身為話劇組唯一一個編劇,但是作名是我的弱項)

我想了想,也想不出什麼..........算了,用這個吧。
我慢慢地說:
"我叫薰,渚薰,叫我薰就好了。"
Kent呆了地看著我,什麼啊,用卡通片角色名不行嗎?
我突然興之所至,繼續扮作渚薰說:
"你好像極力避免跟人做第一次接觸吧?
害怕嗎?你怕和別人溝通嗎?
不去了解別人,就不會遭到背叛,
也不會彼此傷害了。
可是這樣一來,就再也忘不了寂寞了。"
此情此景,這些說話真適合啊。

突然,這個女孩站了起來,看著我們說:
"你們可以靜下來嗎?你們不知道這樣會騷擾其它人嗎?
還有,我寂寞與否和你們有關系嗎?你們........."
當她面對面看見Kent和我後,突然停了下來。
良久她才問:
"你是誰?"
你?是你們才對吧?
Kent回答:
"我叫阿驚。"
我也回答:
"我叫渚薰。"
她聽到後拋下一句:
"是嗎。"
然後她便收拾東西走了。

Kent和我就這樣目送這個女孩離開。
我奇怪地問Kent:
"Kent,為什麼你不追上去呢?不像你啊。"
Kent回答:
"這個女孩有點兒怪怪的,面上竟然可以一點表情也沒有,
也許她精神有一點點問題,所以,不追也罷。"
我同意地說:
"說起來也是,而且她說話時一點感情也沒有,令我想起一個人。"
Kent感興趣地問:
"是誰?"
我快速地回答:
"零波麗。"

Kent也快速地打了我十多拳。
(是因為剛才他不滿意我叫自己做渚薰嗎?)
這時,我們突然聽到一聲慘叫。
我們往後一看,原來慘叫聲來自阿俊。
他正在被十多個本來圍著他的女Fans抬走了。
(如果阿離在的話,被抬走的一定不是阿俊,而是這些女Fans,
而抬走她們的一定是白車,或者,黑車)

這天晚上,我不斷想著這個樣貌上和阿純不相伯仲的女孩。
為什麼她給我這麼特別的感覺呢?
是因為她也是99分的關系嗎?
還是,我如自己所想的一樣,對她一見鐘情呢?
不可能的,現在我只喜歡阿純一個人,
即使有什麼女孩在我眼前,我也不會對她們動心的。
而且最重要的是,我不可能再見到她了,
所以其實我沒有什麼可想的。

哈哈,想通了後,整個人也愉快起來。
我腦中想著阿純大叫:
"除了你以外,我不會喜歡其它女孩了。"
這時剛好父親大人在我面前經過。
父親大人大叫:
"阿藍!你說什麼?!!!"
大.........大.........大件事!!!
父親大人繼續大叫:
"你竟然是""基""的!而且還有戀父狂!"
等等!聽........聽我解釋啊!
父親大人擺出起手式怒叫:
"讓我打死你為陳家除一大害!
看招!陳家最強一擊必殺絕技!爆雲掌之一點爆破!"
(究竟我們陳家是否流著一股"變態的血"呢?)
哇呀呀呀呀~~~~~~~~~~~~~~~~~~~~~~~~~~~~~~~~~

就在這天,我遇見了我生命中第二個99分的女孩。
然而現在以為她對我影響不大的我,還不知道她的出現,
將會對我和阿純造成非常非常非常之大的影響。

<第二節 個邊的99分> 完
Jan 23,1999
<第三節 意想不到的重遇>

今天是一月二十五日,新學期的開始。
回想這個學期來和阿純所發生的事,真是又開心,又快樂。
(同樣地,又恐怖,又驚險,又刺激)
經過種種波節,我最後終於決定去追求這個令人既愛又怕的女孩。
唉,如果阿純可以常常保持溫柔狀態就好了,
這樣我便不需要擔心何時會慘遭她的毒手。
無論如何,今天我終於決定冒著生命危險去送花給阿純,
希望還有命上學吧。

今天早上,我如往常一樣到山上面派報紙。
當派完所有報紙後,我拿著一束玫瑰花在阿純家門前等著。
突然,我身後有人叫喊:
"白痴仔哥哥!"
我回頭一看,原來是光仔和他的婆婆。
他們走到我面前,婆婆問我:
"你又在人家門前做什麼?又想打劫嗎?"
這個..........................
不是我害羞,但是我總不能這麼直接地告訴婆婆,
說我準備冒死送花給我喜歡的女孩吧。
就在我猶豫時,光仔大叫:
"白痴仔哥哥,為什麼你手上有一束玫瑰花呢?
你準備送花給你的女朋友嗎?"
女朋友?
如果成功的話就是女朋友,失敗了的話也許會變成女殺手呢。

這時,婆婆明白地說:
"我知道了,你是想追這間屋內其中一個女孩,
然後騙取信任入屋劫財劫色,是嗎?"
(老實說,這個計劃我曾經想過)
我忍不住對婆婆大叫:
"全都不是!我只不過是在等人罷了!"
光仔和婆婆非常感興趣地問:
"一大清早,拿著一大束玫瑰花在等什麼人呢?"
他們這兩婆孫真是又"八"又多管閒事啊!

我對他們說:
"朋友!我在等朋友罷了!"
婆婆用手肘撞一撞我,奸笑地說:
"看你這麼緊張,你應該是在等心上人吧。
原來你這個白痴也有喜歡的人嗎?真意外呢。"
阿婆,不要持老賣老啊,容忍是有一個限度的。
婆婆繼續說:
"你這樣等人令我想起我年青的時侯.............
想當年我二八年華,被稱為油麻地工廠公主,
我放工時,不知有幾多公子哥兒開車來接我啊,還有.........."
這時光仔拉一拉我,小聲地說:
"白痴仔哥哥你慘了,婆婆她至少會說上三五七個小時呢。"
不是吧?這樣你叫我怎樣送花給阿純啊。

正當我想叫婆婆收聲時,阿純家的門打開了。
門後正傳來一陣陣腳步聲,我低下頭,慌忙把花送上前說:
"這些花是送給你的。"
我感到有人從我手上接過玫瑰花。
送了!終於送了!不知道阿純現在有什麼反應呢?
我抬起頭,看見華姨拿著我的玫瑰花,害羞地說:
"真難為情啊,我也一把年紀了,竟然還有人送花給我,
也許我還是太有魅力吧。"
(魅力?霉力才有你的份兒吧)
婆婆在我身後小聲地問:
"她就是你的心上人嗎?年紀好像大你很多啊。
不過,真正的愛情是沒有年齡限制的,就像楊過和小龍女,
所以我絕對支持你啊。"
(等等,小龍女沒有這麼老和恐怖吧?)

光仔也小聲地問:
"白痴仔哥哥,我聽大人們說過,你這種行為是叫做掏古井嗎?"
我仰天大叫:
"搞錯了!這些花不是送給華姨你的!而是送給阿純的!"
華姨立即面色變了,冷冷地回答:
"小姐她已經出了門了。"
然後她把玫瑰花放進垃圾箱,裝作好心地說:
"小姐她對玫瑰花敏感的,為免小姐討厭你,我幫你棄掉它吧。"
天呀!我用了買新內褲的錢買的玫瑰花呀!
(所以說,寧得罪小人,莫得罪woman,尤其是old woman)
然後我便只好大失所望地回家洗澡上學去。

在上學途中,我經過了那個曾經和阿純接吻過的公園,
這令到我想起那晚和阿純接吻的感覺。
我忍不住擁抱著書包狂吻,自言自語地說:
"我真的想再多吻一次啊!莫非真的要做強姦犯才有機會?"
突然,我好像撞到什麼似的。
我放開書包往前一看,一個穿著我們學校校服的女孩跌倒在地上。
我連忙上前扶起她,道歉地說:
"Sorry呀,你沒事吧,你............."
我沒有再說下去,因為在我面前的,竟.....竟.....竟然是.....
一個對我笑淫淫,并且口會說沒有事的醜樣怪物!
我嚇得大叫一聲,而且非常自然地向怪物踢出太極雲腿,
然後立即用神速逃離現場。
(爺爺,我只是對怪物使出雲腿,所以這個不算破戎吧)

當我逃離現場,仍然在公園附近時,突然,我又好像撞到什麼似的。
我慢慢地往前一看,竟然又是一個穿著我們學校校服的女孩跌倒在地上。
莫非是怪物的姐妹?
這次我沒有上前扶起她,只是運足內勁於右腿上,
準備踢出前晚父親大人向我使出的最強一擊必殺絕技---一點爆破。
(哼!怪物!你想那一點......不不不,那一處被我踢爆呢)
女孩慢慢地爬起來,說:
"好痛呀........."
原來她右手手掌被地上的碎石擦破了。
我於心不忍,立即用手帕上前替她止血,并且說:
"Sorry呀,怪物..............不不不,小姐你........."
我停止說話了,因為我面前的景色實在太美了!
想不到,我現在所撞到的,竟然是那個和阿純不相伯仲的女孩!

這麼近的距離,這張尤如白紙的面,和這雙深不見底的漂亮眼睛,
都令我為之一震,整個身子好像不受控制似的。
我的思緒,都好像通過她的眼睛,跌進她的世界內了。
明顯地,她也認得到我,她看到我後,說了一句:
"是你嗎?"
我笑著說:
"是啊,這個世界真小呢,想不到我們又再見面了。"
她沒有說話,只是用我的手帕包扎她右手上的傷口。
我道歉地說:
"對不起,你沒有事吧?"
她搖頭示意沒事,和上次一樣,面上一點表情也沒有,語氣也是。
突然她向前走了數步,回頭對我說:
"走吧,我們遲到了。"
我看一看公園內的時鍾,八時十五分,我們真的遲到了。
於是我便和她一起跑回學校。
(我當然沒有用神速,因為我想欣賞她跑步時的美姿嘛,嘻嘻)

我們就這樣跑回學校,由於沒有時間,我期間一直沒有和她說話。
來到學校門口後,我才有機會問她:
"為什麼以前沒有見過你呢?你是轉校生嗎?"
她點頭。
我又問:
"從哪一間學校轉來的?
她簡單地回答:
"我一星期前才回來香港。"
我明白地點頭,原來是從外國回來的。
當進入學校後,我對她說:
"最後我們還是遲到了。"
她沒有出聲,於是我再問她:
"那麼你是哪一班的,反正我都遲到了,我帶你去課室吧。
她繼續面無表情地說:
"6C班,班主任人是姓連的。"
下?和我同班?不是這麼幸運吧?
我笑著說:
"你和我同班啊,我們以後是同學了。"
然後我便和她到課室去。

途中,我心中不停在想,
以後我們班上有兩個超級大美女,真好玩呢。
不過無論如何,阿純都是我的了(夢想中)。
至於這個女孩...........學校會容許我包二奶嗎?
就在我發著這個春秋大夢時,我們已到達課室門口了,
這時我才想起我還不知道她的名字。
我一邊進入課室,一邊問她:
"是了,你叫什麼名字呢?"
她仍然面無表情地回答:
"我叫.................."
這時,老連的聲音打斷了她的說話,老連大叫:
"陳近藍同學,你遲到了。"
阿純也取笑地大叫:
"白痴仔,你遲到了,哈哈。"
我不好意思地回答:
"我知道,但我也幫連sir你做了件事啊,我把新來的那個學生帶來了。"
老連回答:
"是嗎,那就好了,我今早等了整個早上也不見她呢。"

我轉身對仍在門口的她說:
"這個不知所為的就是我們班主任人連sir了。
連sir大叫:
"最不知所為的才是你吧,竟然在新學期第一天遲到!"
全班即時大笑。
我走過去仍在門口的她說:
"不要在意,他們就是這樣了,你............."
這個時侯,我才發覺她全身震抖著。
什麼事呢?
本來面無表情的她,突然帶點激動地指著老連問:
"他剛才叫你什麼?"
我奇怪地回答:
"陳近藍啊,這個是我的名字嘛..........
呀,是了,上次你聽的那個是假名呢,哈哈。"
她變得更加激動地問:
"是.......是否.......是否藍色的那個藍呢?"
我笑著說:
"是呀,相信這麼奇怪的名字,只有我才有吧。"

跟著,她低下頭沒有出聲。
三秒後,她突然衝過來擁抱著我,哭著說:
"是你!果然是你!由第一眼開始我便覺得是你!果然真的是你!"
她把我抱得更緊,在我懷中半哭半笑地說:
"阿藍,我很想念你呢!"
全班,包括老連,阿俊,阿純和我,全都被她嚇了一跳。
阿純站起來,大叫:
"白痴仔,究竟發生什麼事呢?"
我帶點驚慌地說:
"是呀,究竟發生什麼事呢?"
這時,她從我懷中抬起頭微笑著說:
"阿藍,是我啊,你不認得我嗎?"
我莫明奇妙地問:
"你是......................."
她繼續抱著我說:
"是我啊,龍靜玲,阿玲啊......................"

阿玲?
什麼?!!!

Jan 25,1999
<第三節 意想不到的重遇>完
<第四節 逝去的回憶,回來的人>

阿玲阿玲阿玲阿玲阿玲....................
我記憶中那個小女孩的阿玲,
那個眼角上有傷痕的阿玲,
那個和我渡過我小學最快樂時光的阿玲,
那個我唯一肯定最愛的阿玲,
那個我以為永遠離我而去的阿玲...........
現在,竟然實實在在地擁抱著我。
是真的嗎?阿玲真的沒有死嗎?阿玲真的仍然在生嗎?
就在這時,阿玲擁抱著我的溫暖,好像已經告訴了我,
是的,阿玲還沒有死,她就在這裡,她就在你的懷裡。

我看著阿玲,腦內的回憶,心裡的鼓動,身體的震抖,
都令我不由自主地伸手去撫摸著阿玲的面,說:
"阿玲,真的是你嗎?真的是你嗎?"
阿玲哭著,也笑著點頭。
然後我再也忍不住了,立即用我的雙手,
結結實實地抱著阿玲。
太好了!真的太好了!我的阿玲回來了!
最後,我忍不住哭出來了。

全班立即一片嘩然。
這時阿玲不好意思地對我說:
"阿藍你抱得我太緊了,我有點呼吸困難呢。"
然後我才驚覺到,原來我在全班面前擁抱著阿玲。
我立即把手放開。
這時老連不懷好意地問:
"你們認識的嗎?而且以我剛才所見,好像還很熟落呢。"
我回答:
"這個.......她.......她是......."
我心想,究竟現在阿玲和我是什麼關系呢?
男女朋友嗎?
不是吧?

那時侯阿玲雖然說是喜歡我,但是這已經是十年前的事了,
而且現在的阿玲竟然變得這麼漂亮,她還會喜歡我嗎?
再者,雖然她剛剛是開心得擁抱著我,
但是這是出於喜歡的,還是出於和舊朋友重遇的喜悅呢?
而最重要的是,我現在還喜歡阿玲嗎?
我不是決定從今天開始去追求阿純嗎?
阿純不是我現在喜歡的人嗎?
可是,我最初喜歡阿純是因為她是99分的關系,
而我需要一個90+的女孩作女朋友,不是因為我不能忘記阿玲嗎?
現在已經知道阿玲沒有死,而且以一個99分的女孩出現,
我喜歡阿純的理由還成立嗎?
但是,經過這些日子,我現在真的是單單因為阿純是99分才喜歡她嗎?
我不是因為和阿純之間所發生的事才決定去追求她嗎?
呀!究竟現在我喜歡的人是誰啊!!!?

當我正在抱頭大叫時,我才發現原來全班每一個人,
每一對眼都在看著我,期待著我的回答。
喂,你們不要這樣看著我好不好呀,
相信從來也沒有人有過像我這樣反轉再反轉的經驗了。
就在我不知如何回答時,老連走過來拍了我一下,開玩笑地說:
"如果你不回答,我想全班男學生今天一定要你死無葬身之地!"
什麼啊,是因為我擁抱了漂亮的新學生阿玲嗎?
(他們這些禽獸一定以為自己有機會追求阿玲吧?
因為阿玲和阿純不同,沒有殺氣,也即是沒有生命危險啊)

突然,阿玲說:
"我們是感情很要好,而且好久不見的小學同學。"
我看著阿玲,她對我笑了笑。
感情很要好?這到底是什麼意思呢?
這時,老連明白地點頭說:
"原來是小學同學,我還以為你們是舊情人呢。
好了,全班男生都聽到了吧,他們沒有什麼關系的,
所以大家以後可以放心行動了。"
全班男生立即傳來一陣歡呼聲,害得阿玲不好意思地低下頭。
可惡的老連!我回家後一定立即打電話給表姐說你其實是"基"的!
這時,該死的老連對我說:
"你先回坐位吧。"

當我走回坐位時,阿俊說:
"她就是小玲嗎?想不到我們還會再見嘛。
自從三年級她走後,我還以為不會再見到她呢。
但是,她眼角上的傷痕為什麼不見了,整容嗎?"
(阿俊和Kent是不知道阿玲去了什麼地方,更加不知道我們的"關系)
我回答:
"我怎知道呢,我也是剛剛才知道她就是阿玲啊。"
阿離立即問:
"但是你們剛才不是一起上學嗎?而且還一起擁抱呢!"
(阿離,為什麼你總是在不適當的時侯說不適當的說話呢?)

我坐下來,看一看阿純,見她沒有什麼反應,於是我立即解釋:
"我們在學校附近碰見,我又知道她是新生,於是便和她一起上學了。
至於剛才的擁抱,只不過是因為我們好久不見,太興奮而已。"
說完我立即偷看阿純,她還是沒有什麼反應。
阿離聽後立即問阿俊:
"你不會也因為這個理由而和她擁抱吧?"
阿俊回答:
"當然不會啦,我并不太喜歡和女孩子擁抱的感覺啊,
而且在小學時,只有阿藍他和小玲感情特別好啊。"
(阿俊,為什麼你和阿離一樣,總是在不適當的時侯說不適當的話呢?)
我再一次偷看阿純,見她正在看著我。
阿純奇怪地問:
"白痴仔,你和這個女孩的感情真的很好嗎?"
這個.............................
請問有沒有人可以教我應該如何回答呢?

我猶豫了數秒,跟著看著阿純說:
"如你剛才所聽,我們只是感情很要好的小學同學。"
阿純意味深長地問:
"感情很要好?是怎樣要好呢?"
問得好!但是我也不知道如何回答呢。
就在這個時侯,老連向我們宣佈:
"大家靜一靜!讓我們新來的同學介紹一下她自己吧。"

阿玲站立在黑板面前,用著她那沒有語氣的聲音說:
"我叫龍靜玲,如果大家喜歡的話就叫我小玲吧。"
然後她沒有再出聲了,這是否意味著已經完結了呢?
三分王子阿健立即彈起來大叫:
"喂,已經完了嗎?我們還想知道多一點嘛。"
阿玲仍然沒有語氣地回答:
"我可以拒絕嗎?"
全班都動容了一下,因為阿玲現在真的很cool。
知道阿玲性格的我,連忙站起來對阿玲說:
"阿玲,大家以後是同學了,告訴我們多一點你自己的事吧。"

阿玲微笑著點頭,然後平和地說:
"因為我姨姨要回來香港做點事,
所以我一星期前跟著她從加拿大回來香港。
我有一個弟弟,叫龍平,我們都是在上海出生,
在香港住了兩年,然後再往加拿大住了十年。
如大家剛才所聽,我和阿藍,還有阿藍前方的那個,是阿俊嗎?
看樣子應該是吧,都是小學同學..............."
當阿玲說話時,阿純突然若有所思地對我說:
"她很聽你的說話嘛,我想我應該明白你們的關系了。"
等等,連我自己也搞不清楚和阿玲的關系,阿純你別會錯意啊。

突然,老連作了一樣驚人的決定,他對阿玲說:
"既然你認識陳近藍和鄧子俊,為了讓你早些習慣學校的生活,
那麼,你便去坐陳近藍左邊,現在林原純同學的坐位吧。
至於林原純,你去坐小明同學右邊的空位吧。"
(喂,老連,最想坐小明左邊空位的人應該是婷婷呢)
調走阿純而換上阿玲,我究竟應不應該高興呢?

阿純收拾好東西後,向我鞠躬說:
"白痴仔,謝謝你一直以來的照料,我走了,Jaa ne。
(日本人是不是每次調位時都要向大家鞠躬一下呢?
如果是的話,那麼全班大調位時便不得了)
然後阿純轉身離開,這是否意味著阿純和我的關系,
像現在一樣,越來越遠呢?
當我正在懷著對阿純離去的悲傷時,阿玲已經來到我的面前。
她和阿俊互相打了聲招呼,然後對我笑著說:
"阿藍,我回來了。"
我也向阿玲笑了笑。
是的,我的阿玲回來了,再次回來我的身邊了。

<第四節 逝去的回憶,回來的人>完
Jan25,1999
<第五節 細說當年>

阿玲再次坐在我側邊上課,這樣的情境,真是想也沒有想過。
(而老連竟然在新學期第一天教書,更加是打死也沒有想過)
阿玲坐下來後便沒有說話了,她只是定定地看著我,
而我,也只是定定地看著她。
我們彷彿回到了很久以前的時間似的,
那個只有阿玲和我的時間..............

突然,我好像感到有點危機感。
我好像覺得生命有點受到威脅,有一種被死神耵上的感覺。
死神?
除了爺爺和父親大人外,這個世界上應該只有一個人能給我這種感覺。
我將視線從阿玲面上轉向鄰近一行的一個坐位上,
一雙充滿驚人殺氣的眼睛正在看著我。
是阿純!她雙眼好像在說:再看的話便殺了你!
我嚇得差點叫了出來,并且不敢再看阿純(和阿玲)。

阿玲好像發覺到什麼似的,她關心地問:
"阿藍,有什麼事呢?"
我偷偷看看"死神",發覺死神正在聽書,於是放心地回答:
"沒什麼沒什麼,想放屁但又放不出而已。"
阿玲笑了笑,說:
"阿藍你和以前一樣呢,還是一副傻傻的樣子。"
傻傻的樣子?她是否想說我是一個白痴仔呢?
(不知道是否因為阿純的關系,總對白痴仔這個名詞很敏感)

我也笑著回答:
"你覺得我和以前一樣嗎?但我覺得阿玲你變了很多呢。"
阿玲柔情地看著我,問:
"你覺得我有什麼地方變了呢?"
我耵著她的面回答:
"很多啊,樣貌啦,感覺啦,高度啦,還有............."
這時我耵著阿玲的身體,不敢說出"身材"二字。
阿玲好像知道我想說什麼似的,她向我靠過來說:
"剛才我說錯了,阿藍你現在變得十分好色呢,
上次在大家樂時你也是這樣耵著我啊。"
(如果你覺得我好色,為什麼還靠過來啊?女孩子真難明白)
我不好意思地低下頭。
阿玲見我這樣,微笑著說:
"不過無論何阿藍你變得如何好色,我也不會討厭你啊。"
阿玲你真的溫柔體貼啊!
(但是她是否想暗示,我非禮她也可以呢?)

突然,阿玲伏在桌子上,靜靜地看著我說:
"阿藍你知道嗎?"
我會意地看一看阿玲。
阿玲繼續靜靜地說:
"其實這些年來,我一直也在生你的氣。"
我低下頭看著阿玲問:
"下?為什麼?"
阿玲立即回答:
"因為這些年來,你一直也沒有寫信給我啊。
你也知道,我是沒有你的地址的,所以當年我在寫紀念冊時,
我把姨姨的地址也寫在紀念冊上面。
誰不知,你這個沒良心的人竟然一封信也沒有寫過給我,
你知不知道我每天也等著你的信嗎?"

紀念冊...........................
這瞬間,我腦內出現的是阿玲走前把紀念冊交給我的情境。
那種依依不捨的感覺,還有以為阿玲死去的絕望,
都在我心中的深處不斷湧出來...........
我還記得當時每晚我都在被內獨個兒哭著,
希望第二天醒來後會看見阿玲,會看見我的她在公園內拿著早餐等我。
然後,忽然在某一天,我好像明白到阿玲不會再回來,
為了她永遠是我的最愛,於是我便不知不覺定下90+GF的要求,
我曾經那樣希望自己不會有女朋友。

當我仍在回憶時,現實中,阿玲繼續說:
"所以,當我一星期前回來香港後,我真的很猶豫,
我很猶豫我應否找你,你會否把我忘了,會否像我一樣那麼想念你。
然而,從你剛才那種表情,我就感覺到你是和我一樣的。
但是為什麼你一直也沒有寫信給我啊?"
我懷著過去的回憶看著阿玲,苦笑地說:
"因為我一直也以為你死了呢。"
然後我便一五一十一二十地告訴阿玲。
(當然,我沒有告訴她關於90+GF的事)

阿玲聽後,伸了伸舌頭,帶點抱歉地回答:
"對不起啊,其實當年我告訴你的是錯誤的,應該是7am而不是7pm。
不過,原來7pm那班飛機爆炸了嗎?那些人真可憐呢。"
喂,那麼我便不可憐了嗎?
為了阿玲你我不明不白地傷心了那麼多年,
并且定下了那個什麼90+GF的要求,弄得到現在連女朋友也沒有,
而且到最後,竟然連自己喜歡的人也搞不清楚,
試問天下間有誰比我更加無奈可憐兼白痴呢?

阿玲好像看透了我的心事似的,難過地說:
"但是阿藍你也十分可憐呢,竟然為了我傷心那麼多年。"
然後阿玲低下了頭,有點想哭地說:
"而我這些年來還一直立在生你的氣,比起阿藍你,我實在太過份了。"
(阿玲,其實這些年來你一點也不過份,
因為比起這數個月來阿純對我的地獄式折磨,這些實在不算什麼)
我實在不忍看見這樣的阿玲,於是我逗她開心說:
"不要這樣嘛,你現在不是已經回來了嗎?
而且對我來說,能夠再一次見到你,實在是一件很高興的事。
所以,我應該要多謝你呢。"
阿玲忍著想哭出來的眼淚,微笑著說:
"阿藍你..........唔,對我來說也一樣啊,
能夠再一次見到你,實在太好了。"
看著這樣楚楚可憐,又非常關心我的阿玲,我的心也溫暖得熔化了。
(和那個待我如家犬一樣的變態女人完全不同啊)
小時侯真想不到阿玲長大後會變得如此秀色可餐...........不不不,
是秀麗動人。

我突然想到什麼,立即想也不想就問阿玲:
"阿玲,為什麼你眼角上的傷痕不見了呢?"
阿玲摸一摸眼睛,不好意思地說:
"這個.........,當我去到加拿大後一年左右,某一天,
姨姨突然說帶我去看醫生,然後不知怎的就動起手術來,
當我醒來後,姨姨才告訴我那是給我除去傷痕的手術。"
阿玲說完後便問我:
"阿藍你會討厭我嗎?因為這個也算是整容啊。"
我誠實地告訴她:
"當然不會啦,現在你真的是非常漂亮啊。"
阿玲開心地笑了笑。
跟著我試探地問:
"那麼你現在一定有一個英俊男朋友吧?"
阿玲緊張地否認:
"當........當然沒有啊,我........我........"

阿玲停了一會後,開玩笑地問我:
"那麼阿藍你呢?你現在有女朋友嗎?
就算你現在沒有女朋友,你這麼好色,應該有喜歡的女孩吧?"
我猶豫地看著阿純的方向,回答:
"這個.........那個........."
就在這時,阿純突然回過頭來。
當她發覺我正在偷看她時,她立即放出殺氣,眼露殺機!
我嚇得決絕地說:
"不會!打死也不會喜歡她.........太恐怖了.........不不不,
阿玲,其實我意思是,我沒有女朋友,也沒有喜歡的女孩。"
阿玲笑了笑,說:
"是嗎。"
然後她便拿了一本筆記出來,說:
"我們遲些再談吧,我們也應該上課了。"
我笑著點頭。

小息時,阿俊和我趁著新美女阿玲到來的消息傳播開去前,
立即和阿玲走出班房,帶她到學校四處看看。
當我們差不多到達Kent班課門口時,我對阿玲說:
"要是Kent知道我們那時看到的女孩就是你,他一定會嚇一跳呢。"
阿俊也說:
"是啊,小玲你知不知道,Kent和阿藍現在變得很好色呢,
但是和阿藍不同,Kent有很多女孩子喜歡他啊。"
阿俊,你這個算是"寸"我嗎?
我"回敬"地說:
"阿玲,你也知道嗎?
阿俊雖然貴為全校首席校草,但是他好像有點問題,
對所有女孩子也沒有興趣,但是他卻偏偏不是""基""的。"
阿俊聽後笑著說:
"阿藍你形容得真好,真不慚是我的至交啊。"
他這個人真的有點問題呢!

突然,阿俊問阿玲:
"小玲,小平他如何呢?"
是啊,我太興奮關於阿玲的事了,忘記了小平,小平他如何呢。
阿玲回答:
"小平他也在這學校內啊,他.............."
就在這時,6A班內傳來Kent的怒叫:
"Oh My Goodness!我最近做了什麼錯事物啊!
為什麼我會再見到你這個死龍平!而且還要和你同班!Holy Shit!"
跟著一個和我一樣高,身形也和我差不多,
樣貌非常眉清目秀的男孩走出班課大叫:
"Hey,我也不想再見到你這個黑人Kent啊!你.............."
然後他看見阿玲,說:
"姐姐。"
阿玲指著這個樣貌僅次於Kent和阿俊的男孩說:
"他就是小平了。"

我開始感覺到,這個將會是一個多風多雨的下學期。

Jan 25,1999
<第五節 細說當年> 完
第九章 <另一個99分的女孩>完
第十章 混亂的一天
<第一節 混亂的早上>

龍氏姐弟來到我們學校的第三天早上,我如常到山上派報紙。
自從阿玲來了後,阿純便沒有和我說話了,她好像很生氣似的。
難道她嫉妒阿玲和我一起嗎?不會吧?
以阿純的性格,她應該一點也不會著緊我啊,
因為她一直也視我如奴隸,所以我想就算我出了什麼事,
她一定不會有什麼反應,而且或許她還會來個落井下石,唯恐我死不了。
她生氣的原因九成九是因為出現了一個和她一樣漂亮的女孩---阿玲。

因為根據這十九年來我對女性的觀察,
我發覺基本上所有女性都不大喜歡看見比自己漂亮的女孩。
(當然,這條theory只可以apply於美女身上,因為如果是醜女,
無論如何不喜歡,每天還是要看見比自己漂亮千百倍的人在街上)
而現在,一個和阿純打成平手的女孩出現了,
試問一向自以為是的阿純如何忍受得了,所以她才會很生氣似的。
不過無論是什麼理由,為了免成為攻擊目標,
所以我放下報紙便立即走了。
(我以前也說過,我是現在陳家唯一傳人,
所以我絕對不能死的,而且,我也不想死啊)

當我回家洗澡後,下樓準備上學時,我發現有一個人站立在大廈門前。
原來是阿玲。
自從阿玲回來後,她每天也會拿著早餐等我一起上學,今天也不例外。
我一邊吃著蛋牛治,一邊和阿玲走著說:
"阿玲呀,其實你不用特地弄早餐給我吃嘛,我不吃也沒有什麼關系的。"
阿玲邊走邊回答:
"有什麼不好呢?反正每天我也要弄早餐給小平和我自己,
而且小時侯我不也是常常弄早餐給你吃嗎?"

我笑著回答:
"但是我現在不是小孩子嘛,難道你想我變成大懶蟲不會弄早餐嗎?"
阿玲輕快地回答:
"我倒是沒有所為啊。"
然後她便獨個兒地走在前面了。
我停了一停,在想,她沒有所為的意思,是指沒有所為弄早餐給我啦,
還是沒有所為我變成大懶蟲呢?
我越來越覺得,女人這種生物真難理解,就像老連教Chem一樣,
即使聽到了也百思不得其解,最後不聽也罷。

當阿玲和我回到學校時,我發覺有一大班人在學校門前恭侯我們........
不,正確說法是恭侯阿玲,因為他們全都是追求阿玲的。
這種情境以前也曾經見過一次,就是阿純最初來的時侯,
但是最後因為阿純的"無形殺氣",所有追求者也嚇得不敢再來了。
今天,和阿純性格完全不同的阿玲讓這種情境復活了!

他們大叫:
"你是龍靜玲吧?今天有空可以和我飲杯茶嗎?"
"吃個包又如何呢?"
"能夠和我拍拖嗎?"
"當然,能夠立即上床就最好不過了。"
這些說話也能夠說出,他們這些人渣真過份啊!
(雖則我也曾經不經意地想過)
雖然阿玲面上仍然沒有什麼表情,但是她也有點嚇得躲在我背後了。
可惡!他們竟然嚇怕阿玲!

我手腳開始有點忍不住要出手了!爺爺,對不起了!
有些人是非要用暴力對付不可!
突然,有一個人走出來大叫:
"你們實在太過份了!"
我以為是哪一個好人,誰不知原來是全校最好色的人---Kent。
Kent向他們大叫:
"你們真過份啊,要追小玲的話,我應該是第一個呢!"
然後Kent便和那些人大吵大叫了。
Kent,好歹你也是我的好友,這樣我應不應該出手呢?

就在我不知如何是好時,一股無名殺氣從後以至!
殺氣這種東西,相信全校只有一人可以如此放出,是阿純!
但是為什麼今天的殺氣比平時強了至少三倍呢?
不是因為阿玲也在的關系吧?
當我慢慢地而且非常害怕地轉身時,我才發現放出殺氣的竟然不是阿純,
原來是小平!
小平他眼露凶光,咬牙切齒地說:
"你們不要煩著我姐姐呀!你們想試試骨折的滋味嗎?
或許,你們想試試絕後嗎?我的指力可算是一流啊!"
然後他不知道從哪裡拿出了兩顆合桃,輕易地把它們弄破。
我心中心禁大叫:好指力啊!
(但同時我又嚇得用手按著"某處",因為陳家還需要我繼後香燈的)
其它人或許太驚訝外表俊郎不凡的小平會變得如此恐怖,
所以嚇得紛紛按著"某處"走了,最後只得Kent和我二人。

Kent毫不在意地說:
"死龍平,你以為我會怕你嗎?"
小平回應:
"黑人Kent,你想試試嗎?"
Kent聽後憤怒地大叫:
"放隻馬過來..........nonono,是放馬過來!"
小平向阿玲走過來,說:
"姐姐你和總陀主先走吧,我和黑人Kent有要事解決。"
阿玲說:
"你真任性啊,我說過多少次啊..........唉,算了..........
不過無論如何,不能動手打架啊。"
小平回答:
"知道了。"
然後小平走過來我耳邊說:
"那麼你和姐姐先走吧,好好加油啊,未來姐夫。"
跟著阿玲和我便走了。

自從小平回來後,我們很快便再次成為朋友了。
但是有一點不同的是,小平現在常常鼓勵我去追求阿玲。
他總是說阿玲怎好怎好,又或者是失驚無神叫我做姐夫,
難道他真的那麼想阿玲和我拍拖嗎?

當阿玲和我準備進入課室時,阿俊剛好從課室內走出來。
阿俊對我們說:
"早晨啊,你們有見過Kent嗎?我整天早上也不見他啊。"
我指著樓下操場說:
"你看見那邊有兩隻狗正在互相狗咬狗骨嗎?"
阿俊問:
"你是說那邊兩個好像正在比武,但是又不出手,
只是不斷互相大吵大叫的人嗎?"
我回答:
"對啊,其中那隻長毛黑狗便是Kent了。"
阿俊奇怪地問:
"那麼那隻短毛白狗是誰啊?"
阿玲不好意思地說:
"是........是小平啊。"
阿俊明白地說:
"那麼我下去找Kent了,順道勸勸他們吧。"
當阿俊走了數步後,突然轉身說:
"阿藍,我忘了告訴你啊。"
什麼事呢?為什麼我的心突然那麼寒呢?
阿俊繼續說:
"Chem Lab的組別連sir已經分好了,名單貼在壁佈板上,
你和小玲和阿純同Group呢。"

噢,神聖的屎呀!
(Oh, Holy Shit!)

Jan 28,1999
<第一節 混亂的早上>完
<第二節 危機四伏的Chem Lab>

在Chem Lab內,我正在震抖著。
其實Chem Lab本來就是一個頗危險的地方,
因為我們全班人都是愉Chem Lab於娛樂;
加上教Chem Lab的那個老師是名為老連的不明生物,
往往置我們於不理,任由我們自由發揮,
所以我們Chem Lab在學校出事表內連續二十四個星期禪聯冠軍。

我們的驚人記錄有:
總共有多過100支Test tube及Beaker被打破,
一些昂貴儀器被人"不小心"地破壞,
有若干人等"懷疑"曾經吸入毒氣而送院留醫,
還有小數人等"可能"曾經服下化學藥品而差點送命。

不過,這些還不算驚人,最驚人的是,
校方仍然若無其事地任由老連繼續教下去,
也仍然若無其事地任由意外不斷發生,
究竟校長是怎麼想的?
(校長不會因為希望下一個受害人可能是我而任由意外不斷發生吧?)
無論如何,今天的Chem Lab我總覺得比平時危險,
因為我身邊有兩種不可以混合的化學物質---阿純和阿玲。
對我來說,今天Lab的Purpose就是不可以讓這兩種化學物質發生爆炸。

在老連告訴我們今天Lab的Purpose前,我們三人靜靜地坐著。
突然,阿玲對阿純說:
"你好嗎?你叫阿純嗎?我來了三天,還未曾向你正式打招呼呢。"
阿純冷冷地回答:
"因為這三天來,你也一直粘著白痴仔不放啊!哪有空和其它人打招呼呢!"
(死了,我感到開始有reaction了)
阿玲奇怪地問:
"誰是白痴仔呢?"
我不好意思地說:
"阿玲,是........是我啊。"
阿玲再次奇怪地問:
"為什麼她會叫你白痴仔呢?而且為什麼你會容許她這樣稱呼你呢?"

這個.............................
阿玲,有些事不知比知更加幸福啊。
就在我不知如何回答時,阿純生氣地對阿玲說:
"我喜歡叫他什麼就什麼!不用你來管!
還有,我是女班長,即是全班女生代表,所以我以後說什麼就什麼!
你入得我們6C班,生是6C班人,死是6C班鬼,
以後就要聽教聽話,知道嗎?!!!"
(這些說話有點像大婆教訓細婆時用的)
阿玲嚇得害怕地說:
"是........知........知道。"
然後阿玲在我耳邊輕聲地說:
"阿藍,這個人很恐怖啊,你和她很熟落嗎?真意外呢。"

我點頭對阿玲苦笑一下
(如果阿玲你知道我喜歡她,也許會更加意外呢)
這時,阿純恐嚇地對我們說:
"你們兩個不要再說話呀!快上課了!你們想死嗎!"
阿玲和我同時嚇得立即沒有說話。
和阿玲相比之下,真是覺得阿純越來越恐怖啊。
(有如比加超和哥斯拉啊)

一會兒後,老連開始宣佈關於今天要做的Lab,他說:
"今天的Lab非常簡單,這兒有Solution A,B,C,D,E,F。
一會兒後每個Group出來各取10ml,
然後將Solutin A混合Solutin B,
Solutin C混合Solutin D,Solutin E混合Solutin F。
混合完後,再將10ml Mixture AB混合20ml Mixture CD,
跟著拿去boil,直至你們看見有residual為止。
最後,將這些residual放進預先準備好的50ml Mixture EF 裡,
如果實驗成功的話,Mixture EF的顏色應該是紅色的。"
我聽後舉手問:
"連sir,這個Lab的purpose是什麼?聽起來很無聊呢。"
老連回答:
"這個我也不大清楚啊,因為我忘記了。
Well,總之你們跟著instruction來做行便了。"

阿俊在Lab另一邊也舉手問:
"但是連sir,你剛才說每個Solutin要取10ml,對吧?
那麼說,每個Mixture最多只有20ml,但是我們何來50ml Mixture EF呢?"
老連想了想,回答:
"這個...............本來身為老師,我是應該回答這個問題,
但是有時侯你們也要自己好好思考嘛,不要常常依賴老師啊。"
老連停了停,向全班說:
"那麼大家努力吧,總之今天Lab的目標就是見紅.......nonono,
是見紅色的Solutin,大家加油啊......我現在要去喝杯咖啡。"
說完他便走了。
我終於明白到為什麼我們會常常出事了。

在沒有老師的Chem Lab內,我們三人正在做Lab。
阿純大聲地命令:
"白痴仔,你負責混合那些solution,還有你..........叫小玲吧,
負責set好bruner,和準備boil solution。"
阿玲不服氣地說:
"那麼你自己呢?你什麼也不做嗎?"
阿純用手指大力地指著阿玲的前額,憤怒地說:
"你以為我沒事做嗎?我可要負責監察你們做Lab啊!"
在阿純凌厲的氣勢下,阿玲嚇得不敢再出聲了。"

看著被阿純欺負的阿玲,我不忍心對她說:
"算了,這個Lab我自己一個做吧,阿玲你和阿純坐在一邊看就好了。"
阿玲不好意思地說:
"可是..........可是.........."
我開玩笑地說:
"為美女服務是男人應該做的嘛,所以讓我一個人做吧。"
阿玲感激地看著我。
這時,阿純說:
"那你便好好努力自己一個人做吧,男人。"
究竟阿純是對阿玲不滿啦,還是對我不滿呢?

一個人做Lab真的很辛苦,尤其是被阿純指使著就更加辛苦了。
阿純命令道:
"白痴仔!還不快把這些residual倒進Solution EF內!
不要那麼慢吞吞!動作要快些!"
說完她還在我Pat Pat上踢了一腳。
阿玲擔心地問我:
"阿藍你沒事吧?"
我苦笑了一下,示意沒事。
這時,阿俊從他那Group看著我:
"阿藍,你現在還沒有決定喜歡誰嗎?
依我看,如果你想將來婚姻生活美滿,你還是選擇小玲好了,
否則,我怕將來你會變成殺夫案男主角啊。"

我看著阿俊:
"你少管我的事,專心做你的Lab吧,你小心受傷啊。"
阿俊微笑著看著我:
"阿藍,謝謝你的關心,你也小心受傷啊。"
哼,我陳近藍身懷我們陳家絕世武學,我會這麼容易做Lab受傷嗎?
咦,奇怪,為什麼左手熱熱的?還有一種痛痛的感覺?
我往下一看,噢,沒什麼,只不過左手衣袖被Burner燒著罷了,
怪不得這麼熱和這麼痛啊.............咦?我剛才說什麼?燒著了?
天呀!水呀!救火呀!火燭呀!死人呀!好很痛呀!

這時阿純立即走過來,拿著Beaker向我衣袖上的火倒下去。
我感激地看著阿純,心想,原來阿純你是那麼關心我呢,
但是,為什麼左手還是那麼熱和痛呢?
我懷著不好的預感問阿純:
"Beaker內的是.............是什麼?"
阿純看了看Beaker,指著Beaker上的Label說:
"這裡寫著50ml Solution EF,括弧,flammable。"
我害怕地再看一看左手衣袖,火勢更加大了!已經升到五級大火了!
天呀!水呀!救火呀!火燭呀!死人呀!好很痛呀!非常好很痛呀!

阿玲在一邊緊張地大叫:
"水呀!快拿些水來幫幫阿藍啊!"
阿俊走出來說:
"等等,這個時侯千萬不要用水,因為那些是化學藥品的關系,
所以用水的話火勢可能會更加嚴重。"
女生們拍手稱贊:
"阿俊同學很厲害呀,這個時侯還這麼冷靜。"
喂!你們這些人,有空贊阿俊的話,不如想想辦法來救我吧!

阿俊像教書般向他們解釋:
"各位同學,這個時侯我們便要用其它東西把火拍熄,
這個做法雖然費時,但是卻是最安全的方法,大家明白嗎?
所以,下次大家............."
我心想,拍熄便可以了嗎?
由於再等他們救我的話,也許我會和楊過同一命運,
所以我右手擺出"爆雲掌"(一成力便足夠了)起手式,自己救自己算了。
(趁我家傳護身氣勁還頂得住時)

正當我準備出掌時,阿純突然拿出"伸縮"木劍,說:
"如果要用其它東西把火拍熄的話,現在沒有比這個更加好了。"
等等!阿純,我心領了!我自己也可以救自己啊!"
阿純把眼合起來,然後立即張開雙眼大叫:
"上啊!秘劍櫻吹雪!"
嘩呀呀呀呀呀呀~~~~~~~~~~~~~~!

不到十秒,阿純已經把火"打"熄"了,但她卻說:
"為免死灰復燃,白痴仔你讓我打多數下才安全呢!"
最後,阿純對我的左手足足打了三分鐘。
我忍痛地看著左手,經過火燒和毒打後,已經變得紅紅了,
而且還微微地流出血絲。
(如老連所言,這次Lab真的"見紅"了,實驗算是成功了嗎?)
阿玲走過來扶著我,高興地說:
"好了,阿藍你終於沒事,剛才真的嚇死我了,幸好你只是輕傷呢。"
我心想,如果不是阿純的話,以我家傳護身氣勁,相信連輕傷也沒有呢。
阿玲繼續說:
"我還以為那個阿純不是好人,但是看剛才她救你的行為,
其實她人品也不錯嘛,不是嗎?"
阿玲,凡事不可以只看表面啊!

這時,老連喝著咖啡走進來,說:
"又發生意外嗎?這次是誰啊.............陳近藍嗎?
好了,男班長負責清理現場,而女班長就負責帶傷者去Sick Room吧......
啊,我的咖啡忘記加糖,我出去一會,大家繼續努力吧,
記著,今天的目標是見紅........不,是紅色solution啊。"
(我已經見了)

阿玲把我扶到阿純面前,有禮貌地說:
"多謝你救了阿藍啊,那麼現在請你好好照料他吧。"
阿純扶著我,神秘地說:
"放心,我知道應該怎樣做了,嘻嘻。"
這時被阿純扶著的我,突然好像有被老虎咬著的感覺。
(老虎咬著我之後會怎麼做呢?希望是非禮我吧,強姦也不錯啊)

Jan 28, 1999
<第二節 危機四伏的Chem Lab> 完
<第三節 Sick Room奇遇>

阿純扶我到Sick Room途中,一直也沒有出聲,這種沉默真的有點兒那個。
我看著阿純,緊張地問:
"阿純呀,這幾天來有什麼事呢?為什麼你好像有點兒不同呢?"
這時,一直沒有出聲的阿純看著我,認真地說:
"白痴仔,你知道嗎,我................"
我吞了吞口水,心跳突然加速,究竟阿純想說什麼呢?喜歡我嗎?
阿純的口慢慢地移動,我真的緊張死了。
阿純張開口說:
"我們要落樓梯了,不要那麼多說話,小心跌死你啊!"
下?什麼?
這時一直緊張地看著阿純的我才意識到,原來我們已經走到樓梯邊緣了。
我踩了個空,從樓梯上扑了下來。
阿純取笑地說:
"嘻嘻,我早告訴你了,活該!"
我非常肯定,這次阿純是存心靠害的!

當我們快到達Sick Room時,校長從我們對面走來。
當校長看見我受了傷時,興奮地問阿純:
"發生什麼事,發生什麼事?他被人刺殺嗎?被誰啊?
快告訴我,我要好好記他一個大功啊!"
我不高興地說:
"我只是做Chem Lab時受傷罷了。"
這次到校長不高興地說:
"什麼?做Chem Lab時受傷?為什麼只是這種輕傷啊!
我等了那麼久,還以為你終有一天會做Chem Lab時意外死亡呢!"
(校長果然是為了這個才繼續讓老連教Chem Lab)

校長繼續說:
"不過來日方長,皇天不負有心人,我知道我終有一天會等到達的.........
哈哈哈哈,好,讓我告訴黃主任,好好慶祝一下。"
然後這個傻瓜校長便一邊笑著,一邊走了。
我立即對阿純:
"不用理他,他有點兒問題的。"
阿純認真地看著我說:
"不是嘛,他說得也有道理啊。為什麼你只是受了這種輕傷呢?
你不是被火燒了差不多一分鐘嗎?為什麼你的左手還未熟呢?"
阿純,你也想我死嗎?
(還有,左手熟了又怎樣?你肚餓想拿來吃嗎?)

我們進入Sick Room後,我們才發覺原來當值的老師正是Ms.Chow。
(記得嗎?除老連外,我們話劇組另一個老師啊,
傳聞和老連有一手,或者有兩三四手的那個啊)
我們向Ms.Chow打了聲招呼後,Ms.Chow問我:
"陳近藍,為什麼你左手受傷了呢?被人打傷了嗎?"
全中啊!這些傷的的確確是被人用什麼"秘劍櫻吹雪"打傷的!

但是我口中卻說:
"不是不是,我是做Chem Lab時受傷的。"
Ms.Chow突然眼睛發亮地說:
"Chem Lab?連sir那班嗎?"
我點頭。
Ms.Chow繼續問:
"學生受了傷,那麼連sir他現在人在哪裡呢?"
阿純回答:
"他的咖啡好像忘記加糖,所以他去了加糖啊。"
Ms.Chow突然站起來說:
"對不起,我要外出一會啊,這點小傷,陳近藍你自己處理就好了。"
說完她便匆忙地走了。
以前我并不相信傳聞,但是現在看來,空穴來風,未必無因啊。
(可是我真不明白,老連有什麼會被價值72分的Ms.Chow看上,
是因為老連太無能而激發起她的母愛嗎?)

我坐下來後,正打算拿消毒藥水清潔傷口時,阿純走過來說:
"白痴仔,讓我來!讓我來!"
各位,以阿純的性格,你們認為她想怎樣呢?
我立即用我最快........不,應該是超越我極限的速度拒絕她說:
"不用了不用了,這種粗重功夫,我自己來做便行了。"
阿純仍然死心不息地說:
"就是因為這是粗重功夫,我才要做啊,你忘記你自己受傷了嗎?"
我堅持地說:
"我都說不用了,讓我自己來吧。"
最後,阿純殺氣騰騰地說:
"我-說-讓-我-來-幫-你,你-聽-不-到-嗎?"
我立即乖乖地伸出左手,并且把消毒藥水交到阿純手上。
阿純(像死神般)笑著說:
"這樣便乖了。"

然後,阿純把消毒藥水倒在棉花上。
我合上雙眼,咬實牙根,運足十成功力於左手上,
準備接受一場驚天地,泣鬼神的殘酷大折磨。
可是,非常非常出奇地,棉花落在我手上的力度是何等輕微,
而且很溫柔,很小心,好像生怕弄痛我一樣。
我張開雙眼,驚奇地看著阿純。
(這個真的是阿純嗎?我還以為是阿玲呢)
這時阿純正在替我包扎傷口,當她發覺我在看著她後,她問我:
"白痴仔,什麼事啊?"
我立即回答:
"沒什麼........沒什麼。"
為什麼阿純總是做些令我永遠也想不透的事呢?是我不了解她嗎?

當阿純幫我包扎好後,她拍一拍手,笑著說:
"好啦,弄好了。"
我看一看左手,阿純真的幫我包扎得很好呢。
阿純見我那麼驚奇地看著左手,驕傲地說:
"嘻嘻,出奇吧,你一定非常驚訝為什麼我會包扎得那麼好吧。
告訴你啊,以前在劍道部時,被我打傷的人都是我幫他們包扎的,
我甚至能夠處理斷骨啦,甩臼的傷勢,還有啊..............."
(這是否意味著,她常常把人打至斷骨或甩臼呢?)
突然,阿純按著肚子,停止了說話。
我慌忙地扶著阿純,關心地問:
"阿純,什麼事呀?"
阿純面露痛苦表情,回答:
"我肚內的BB在踢我啊。"

我嚇得大叫:
"什麼?!!!!!BB?"
阿純辛苦地笑著說:
"說.........說笑罷了,我才不會讓人家碰我呢。
看你那麼緊張的樣子,真的笑死我了。"
我不好意思地回答:
"什麼啊,這麼突然地說,我當然會嚇一跳啊。"
阿純辛苦地說:
"不.........不和你說了,快.........快扶我到床上,我的胃很痛啊。"
於是我便扶阿純到床上躺下來。

當阿純躺下來後,我對她說:
"Sick Room的床沒有枕頭啊,阿純你沒有枕頭也沒所為吧?"
阿純躺著回答:
"沒有所為啊,只要你坐下來讓你那又粗又大的大腿讓我當枕頭便成了。"
我驚訝地問:
"你說笑吧?"
(她剛才不是說不會讓人家碰她嗎?)
阿純回答:
"不是呀,我沒有枕頭便不能好好休息了........來,白痴仔,Sit!"
跟著我便像狗兒般聽話地乖乖坐下來。

在只有阿純和我的Sick Room內,阿純正在閉起雙眼,躺在我大腿上休息著。
本來現在我的腦子內是應該有很多骯髒的幻想,
(例如電影""Sick Room 有色魔""和""架妹大戰陳近藍"")
但是由於這種姿勢很容易被阿純發現,為免陳家絕後,所以不想為妙。
我只是低下了頭,看著阿純的面,那張平時很潑辣,
但是現在卻變得非常可愛動人的面。
突然,阿純張開雙眼大笑。

我立即被她嚇了一跳,但我還是故作鎮肯定地問:
"你在笑什麼?"
阿純在我大腿上直望著我說:
"沒什麼,只不過想起剛才你那吃驚的傻表情,忍不住笑了出來而已。"
我抗議地說:
"任誰聽了那種說話也會吃驚啊!如果我說了些你意想不到的說話,
你也會像我那樣吃驚啊!"
阿純自大地說:
"我才不會像你那樣呢!"
我肯定地說:
"你會!"
阿純回答:
"不會!"
我再說:
"你會!"
阿純再回答:
"我才不會!你試試說說看吧!看看有什麼會令我吃驚!"
我立即衝口而出:
"我一直也很喜歡你!這個夠吃驚吧.....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哈...
死了!Shit!!!我在說什麼?!!!

然後,我靜靜地低下頭看著阿純,阿純也靜靜地看著我。
最後我忍不住對阿純說:
"阿純,其實我..................."
突然阿純跳起來,用拳頭大力打了我的頭一下,笑著說:
"哈哈,想我上當,我才不會像你那麼笨呢!"
跟著阿純跳下床說:
"好了,我的胃不痛了,謝謝白痴仔你的大腿呢..............
既然我們兩個都沒事了,我們快回課室吧。"
說完她便走了,只剩下我一個人在Sick Room內。

阿純,你知道嗎,我是真的真的真的很喜歡你呢。
(不過,同時我也喜歡阿玲啊)

Jan 28, 1999
<第三節 Sick Room奇遇> 完
<第四節 殺氣 VS 殺氣>

放學後,我們一行人等去到表姐的漫畫店。
(一行人的意思是,我, Kent, 阿俊, 阿純,阿離,阿瑤,小平,和阿玲)
我們去的原因,是因為表姐弄了一個蛋糕給我們試試,
而且順道也讓小平與阿玲和阿瑤聚聚舊。
一路上,我眼中最溫柔的兩個女孩---阿玲和阿瑤,不斷地談天說地;
而另一邊,我眼中最殘酷不仁的兩個女孩(阿純和阿離)也不斷地說話。
Kent突然不高興地對阿純和阿離說:
"Hey, 為什麼你們兩個也來的啊?要是你們不來的話,
這個便會變成我們小學同學的聚舊會了。"
小平立即抱不平地說:
"多兩個美女有什麼不好呢?黑人Kent你的說話真沒道理啊!"
Kent聽後大叫:
"死龍平!你說什麼!?"
然後他們兩個又再互相大吵大叫了。
阿瑤自言自語地笑著說:
"嘻,他們兩個還和以前一樣啊!"

去到漫畫店時,Cassidy正在店內看著漫畫。
(因為Cassidy常常閒著沒事做,所以最後Kent叫她在表姐店內幫手)
當她看見我們後,興奮地向我們打招呼說:
"Hello,你們來了嗎?我一個人在這兒很無聊啊,
不過還好,這兒有這麼多漫畫,雖然有很多中文我不會,但是..........."
Cassidy還未說完,小平立即衝上前飛快地說:
"Hi,你好嗎?我叫龍平,叫我小平就好了。
小姐你很漂亮嘛,雖然及不上我姐姐和那邊那個叫阿純的女孩,
但是你很可愛呢,我最喜歡可愛的女....................."
小平還未來說完,Kent已經衝上去擋在Cassidy前面,警告地說:
"死龍平!她是我妹妹啊!你不要打她的主意啊!"
小平抱頭大叫:
"什麼?!這麼可愛,潔白的女孩竟然是黑人Kent你的妹妹?!天呀!"

Kent大叫:
"有什麼不可以呢?"
然後他們兩個又再一次互相大吵大叫了。
這時Cassidy走到我的面問:
"阿藍哥哥,這個男孩是誰啊?"
我回答:
"我們的小學同學,一個和你哥哥勢不兩立的人。"
Cassidy咬著指頭,自言自語地說:
"他很有趣嘛,和他試試拍拖兩個星期,應該會是一件十分好玩的事。"
我不相信地看著Cassidy,她和Kent真不愧為兩兄妹啊!

這時,表姐從房間(參考第四章)走出來說:
"阿藍!你們來了嗎?快進來吧。"
當我們進入房間時,表姐看著小平和阿玲說:
"你們就是小平和小玲嗎?你們都這麼大了,而且又長得郎才女貌........
唉,相反我家的阿藍就差了,這些年來還像一個小孩子般要人擔心,
常常傻頭傻腦,整天常常自己對自己說要一個90+的女孩做女朋友,
唉,以他那副白痴相,哪有這個可能啦,而且呀..............."
我立即打斷表姐的說話:
"好了,夠了夠了,我們今天是來吃蛋糕的啊,表姐。"

表姐笑著說:
"知道了知道了,我現在就去準備吧。"
當表姐走後,阿純和小平分別向我走過來,阿純首先問:
"白痴仔,原來你一直想要一個90+的女朋友嗎?
唉,如果你生得高大英俊一點,風趣一點,頭腦聰明一點,
以我們的交情,或許我會難為地,勉勉強強地考慮一下呢,嘻。"
(阿純果然是這個世界上最自以為是,又最不考慮別人感受的變態生物)
另一邊,小平捉著我的手,像媒人婆那樣說:
"總陀主,要是你想要一個90+的女朋友的話,我姐姐一定是一個很好的選擇。
姐姐她入得廚房,出得廳堂,更上得床.............不不不,
姐姐她不愛上床.............不不不,天呀!我在說什麼呀?!"
這時阿純不高興地問小平:
"為什麼白痴仔要非要選擇你姐姐不可呢?"
小平也不高興地說:
"有何不可呢?總陀主又沒有女朋友,關你什麼事呢?"
然後他們互相"眼超超"地看著對方。
我突然感到身邊氣流有點異樣,看來有一場大戰即將爆發!

小平和阿純兩個都眼露殺意,不斷地向對方放出殺氣,
就連在局外人的我都有一種不能呼吸的感覺。
我立即上前勸他們:
"你們不要這樣嘛,又不是小孩子了,不要這麼容易生氣嘛。"
怎料,他們兩個突然殺氣騰騰地看著我,一字一字地說:
"你-罵-我-是-小-孩-子!"

等等啊!我沒有罵你們啊!我只來勸交罷了!不是來被人打的!
但是一切都太遲了,他們兩個都將殺氣及怒意轉投在我身上。
爹!娘親!孩兒不孝!明年今日請帶一本"咸書"上山拜我吧!
(我要日本AV啊,最好是我最喜歡的"風吹阿吉拉"啊)
當我以為難逃一死時,阿瑤和阿玲分別從房間內叫:
"純純(小平)!你們在外面做什麼?快進來吧!"
當聽到叫聲後,阿純和小平互相對大家說:
"哼,現在不和你計較,瑤瑤(姐姐)在叫我呢。"
然後他們便進去了,我立即開心地大叫:
"好了!不用死了!更加不用看AV..........不不不,AV還是要看的,
沒有AV看的話真的會死人啊。"

這時,Cassidy從我背後問:
"阿藍哥哥,what's AV?Can I see it too?"
我想了想,回答:
"AV即是Adventure Video,很刺激的,會看到人的心卜卜跳啊,
由於太"激"了,所以你還是不要看好了,不然Kent會殺死我的。"
我停了停,問Cassidy:
"Cassidy,你不進去吃蛋糕嗎?你還在這兒做什麼?"
Cassidy笑著回答:
"我在等人啊!"
我點頭,然後我便不理Cassidy,進去了。

在房間內,表姐剛好切好蛋糕,她對我說:
"阿藍,你負責分蛋糕吧,Cassidy快要走了,我要出去看鋪啊。"
於是我便上前分蛋糕了。
當我拿著最大那份蛋糕時,Kent和小平同時大叫:
"我要這份!"
我不知所措地看著他們。
Kent看著我:
"阿藍,這是你向我展現我們友情的時刻啊。"
我看著小平,雖然他不會眼神對話,但是他眼中的火光說:
"給我!給我!"
咦,奇怪,為什麼這情景好像曾經見過呢?
這時,阿純命令道:
"白痴仔,這份給我吧。"
我全全完完不知所措地看著他們三人,你們玩我嗎?

我首先看著Kent:
"我現在應該怎麼辦啊?"
Kent諒釋地看著我:
"阿藍,我明白的,手掌是肉,手背也是肉,Pat Pat更加厚肉。"
我不明白地看著Kent:
"你意思是,手掌肉是你,手背肉是小平,而Pat Pat是阿純嗎?"
Kent看著我:
"Whatever啦,其實我要不要也沒有關系,總之不要給死龍平就好了。"
這時,阿玲問我:
"阿藍你沒事嗎?為什麼你呆呆地看著Kent呢?"
阿離突然出聲:
"他們常常如此啊,所以我一直也懷疑他們兩個其實是否"基"的。"

阿瑤立即抱不平回答:
"才不是呢,Kent和阿藍是正常的!"
(我開始發覺,阿離和阿瑤之戰開始爆發了)
阿離奸笑地說:
"呵呵,你怎知道啊,難道你曾經和他們................"
阿瑤面紅地說:
"沒........沒有........我.......我.......我......."
突然,Kent站起來憤怒地大聲責罵阿離:
"阿離!開玩笑是有個限度的!你不知道阿瑤會不好意思嗎!"
被Kent這麼一叫,全場突然變靜得鴉雀無聲。
(靜得連放庇屁也聽得到啊)

最後,阿俊打圓場說:
"好了,阿離雖然是過份了點,但是我相信她不是有心的,Kent你不用那樣呢。"
於是Kent便靜靜地坐下來。
阿純也幫阿離說:
"是嘛,阿離不是有心的,瑤瑤你不要放在心上。
阿瑤笑著點頭。
阿玲拍了拍手,開心地說;
"好了好了,那我們快些吃蛋糕吧。"
跟著他們全都看著分蛋糕的我。
我仍然拿著最大那份蛋糕,仍然不知所措地看著他們三人,
全場也突然變靜得鴉雀無聲。

這時,阿俊看著我:
"阿藍,我幫你分析過了,給Kent的話會得罪阿純和小平;
給小平的話會得罪阿純和Kent;給阿純的話就最好,只得罪小平一人。"
於是我便恭敬地把最大那份蛋糕給了阿純。
小平抗議地對阿純大叫:
"不公平啊!不公平啊!為什麼你拿了最大那份蛋糕啊!"
阿純鬼馬地對小平伸了伸舌頭,小平突然呆了地看著阿純。
這時,外面突然傳來電單車聲,Kent,阿瑤和我好奇地出去看看,
原來是一個騎著電單車的"有型古惑仔"。
咦,他不是那個很出名的"車神版陳浩南"嗎?

車神版陳浩南從店外看著Cassidy,示意她出去。
Kent立即上前緊張地問Cassidy:
"Cassidy,who the hell is he?"
Cassidy簡單回答:
"My boy friend。"
Cassidy,不是吧?雖然他很"有型",但是他這副德性,不要也罷。
Kent責備地說:
"You don't really love him,right?
那......那為何你會和這種人一起呢?"
Cassidy看一看阿瑤,再看著Kent說:
"和Kent哥哥你一樣啊,你不也是不喜歡你以前的女朋友嗎?
那為何你會和她們一起呢?"
Kent立即呆了,并且無言以對。
Cassidy見Kent沒有說話,於是在Kent面上親了一下,然後笑著說:
"Kent哥哥,那麼我走了,bye bye。"
跟著她便和車神版陳浩南走了。

這時小平也走了出來說:
"總陀主,我有事問你啊,你知不知道............"
當小平看見Kent後,立即問:
"黑人Kent在那兒呆呆一個人做什麼?還有,為什麼那個可愛妹妹不見了?"
阿瑤立即說:
"小平,拜托了,現在不要打擾Kent,讓他一個人靜靜吧。"
說完阿瑤便心事重重地一個人進入房間了。
阿瑤走後,我問小平:
"你剛才想問我什麼?"
小平害羞地說:
"你知道那個叫阿純的有男朋友嗎?"

我不為意地回答:
"我想是沒有吧,以她那種性格,做她男朋友,會絕世武功也會死人啊。"
(我就是一個活生生的例子)
小平開心地說:
"那就好了!這樣我便可以放心追求她了。"
什麼?!!!!!
我立即問:
"等等!你不是好像和阿純有仇嗎?為什麼突然會喜歡她呢?"
小平回答:
"剛才她向我伸舌頭時,我才發覺到她其實很可愛呢!
而且她可愛漂亮得來又帶點殘酷,實在太特別了,I like it!"
小平你是變態SM主義者嗎?

姑勿論我現在是喜歡阿純或阿玲;
姑勿論阿純會喜歡的人是誰;
總之,我感覺得到,我的情敵出現了。

Jan 28, 1999
<第三節 殺氣 VS 殺氣> 完

第十章 <混亂的一天>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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