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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貼}《第一種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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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illsto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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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5-7-4 08:15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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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種人》
第一種人—( 01 )
曾經有一位老師跟我說過這樣的話:「要是你跟情人分手了,不要感到悲傷,因為在你失去男友的同時,自由卻已回來了你的身邊。」對於這句「座右銘」的發明家,當時我只是莫可奈何的回了一句:「老師,請問你哪條根不對勁?」然後腦袋受到一下由拳頭而來的襲擊。
這位老師的樣貌好像並不值一提,反正即使記得當時的他,也絕不會是現在的那個樣子,生活亦是一樣,別老是記住自己以前是多麼的風光,更別老記住自己以前是多麼沒用,因為這都是沒有價值可言的。唯一清淅的是他一定不是個長得超凡俊秀的美男子,而唯一可以肯定的,是他一定還是那個說笑時可以把身份立時甩掉,正經時,又可以瞬間用嚴肅感染你的老師。
想到老師,又想到童年,老師真該死!因為你令我想起童年。但這樣說,好像對他不大公平,因為老師的該死不是因為他的該死而該死,而是因為童年的該死而該死!這句說話仿似充滿矛盾,可是就讓它矛盾下去吧,反正人生根本是盾矛的,要不然,明知要離世的我又怎會來到這個世上呢?
至於那個「媽」的一切,我卻要用銘記於心去形容,因為她的部分是有價值的!老師說得對,「在磨練下成長的孩子只有二種,一種是懂得克服的,跌倒了懂得站起來的人;一種卻是懂得逃避的,跌到了懂得藉此求庇護的人。」,十二歲那年,我帶著滿身的傷痕,滿心的瘡疤,我把磨練二字,改成了折磨二字,我跟自己許下過承諾,我一定是第一種人!因為我會是堅強的!而這次是我最後一次討厭自己,那個懦弱的自己,那個會向敵人屈服求饒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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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周那暗橙黃色的燈光,彌漫著一種高雅脫俗的溫度,實在是優閑顏色的典範,法國進口的梳化旁邊立著一個十三世紀末的雕像,那個手執長矛的軍人,頗有威嚴的味道,寬敞闊大的客廳,中央有一道僅有二級的小平台,上面架著一台上半百萬的名貴鋼琴,還有一個180度海景的陽台,一切名貴的家具,一切上好的材料,都注進了這幢大宅,在這樣的設置下,一切都是跟那大宅絕配的。除了那個「媽」,和那個我。
「不要,不要打了!」一把哭得沙啞的嗓子在一個多小時前為大宅湊著一段哀歌。
我望望膝蓋上那紅色的裂口,不由我不求饒!血一直猛地流出,我嘗試用小手去止血,但根本沒有任何作用。
「噗!」我跌到在地上,裂口又增大了,彩色的歐陸地毯隨即染上了幾道紅彩,我按著傷口,肩胳向內瑟縮了一下,才勉強而哽咽地吞了一口唾液,一滴眼淚無情地落在裂口處,像是魔鬼在我傷口灑了鹽水一樣,我沒有意識地放開了雙手,把腿猛地一伸,「呀~」又一聲因為痛楚而呻吟的聲音,可是聲音的唦啞度跟剛才的比較起來,暗啞了不少,於是痛苦的呻吟也隨之而失色了,唯有由神經傳輸到大腦皮層的痛楚,更顯明確,我半曲著身子,不敢作出任何動作。
『小賤人,別跟我裝可憐!』她用她那染上淡彩色水晶指甲的食指指向著我,就像古裝戲時,百姓對遊街示眾的罪犯一般。
「媽,不要,不要」我的聲音近乎失聲了,我用僅餘的力氣,拉著一條絲質的灰綠色的宴裙,而裙子主人的手卻又狠狠地摑掌著我紅腫的臉。我由半曲而坐的姿勢換成側臥在地上,我試圖用左手擋著她的耳光,可是並不成功。
我只是希望那個充滿威嚴的雕像會變成真人,帶我離開面前這個女人,我沒有再動一下,我的頭顱隨著她掌摑的動作而活動著,活像個死人一樣,我把一切惶恐的叫聲都收到肚子,反正已經沒有力氣再發出多一個音節。
『跟我起來!』那個女人著了魔似的拉著我的頭髮,我頭上那淺啡色的髮絲,我記得,我永遠記得那嚇人的聲音,因為這是由拉扯的動作做成的聲音!
「嗚..嗚..」由鋼琴背後,有幾聲低鳴的聲音,援解了我一時的痛苦,是一個正在打掃的女傭人。
『你叫甚麼?你試著告訴先生,看你還能不能活到明天的早晨?』她的頭微微向她那邊轉去,當女工接觸到她凌厲的眼神後,擅動了一下,又繼續打掃。
「啪!」又一耳光,我的脖子順著那力轉了一小弧度,視線落在了女傭人身上,她又擅動了一下,接觸到我那無力的眼神,趕忙拿著掃子上了二樓。
在這樣的折磨下,我整套雪白的校服被汗水,淚水和血水染得舊色殘破,正好跟我晢白的皮膚一樣,我再無力反抗亦無力掙扎,我軟著身子倒臥在地,眼睛帶著半點呆滯,沒有眼神,沒有情感,更沒有力量,而淚水只能在我熱紅的臉龐跟衣服上找到,因為就連眼角的淚水都被那隻狠狠的手無意拭去!我多想她就這樣把我活活打死,免得要我接受一次又一次無理的酷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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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說月亮會用寂寞的自己陪伴寂寞的人?我仰望天際,只見淡白的濃霧早已為深黑的天空蓋上了一層白紗,恨心地將月亮軟禁起來。李白!要是你的月下獨酌寫的是這個背景,那麼你的「舉杯邀明月」從何而來?
我右手使勁地向碼頭的欄杆打了一下,一滴液體離開了我的眼眶,落到右手手背上,我看著手上的淚珠,又一陣模糊,這不是因為淺白的霧水,而是因為清徹晶瑩的淚水。
「我是第一種人!我是第一種人!我是第一種人?」我自顧自的大叫著自己的「願望」直到這六個字變成了一個問句,我看到海面浮著一個個浪波,我突然有一種想法,想要把我的「願望」完全擊潰!我踏出了第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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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illsto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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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5-7-4 08:15 PM
第一種人—( 02 )
我走上了第九十二步,面前有一道往下的樓梯,我無色的淚水害我數不清那道樓梯的級數,好像是十二級,又好像是十一級,真想知道人類的構造是怎樣子的,明明是透明色的東西,卻能阻到我的視線,奈何這時的我就是爭不了氣,擋不住它,亦擺脫不了悲傷!而我唯一能夠知道的,就是若我再往前踏上不出五步,我就會掉到海裡…
一塊石頭從天而降,就像要告訴我,世界是存在地深吸力一樣,我差點變成了第一個死於石頭下的牛頓,我立時用手背拭去淚水,因為我不可能再被別人發現我的淚,我轉個頭來,無色的液體已全留在我的手背,我沒有望向左邊的海面,就直接向碼頭的方向看去,空空如也,除了幾道冷白了的燈外,根本沒有任何東西。這顆石頭提醒了我,「身體髮膚受諸父母」,我怎麼可以又想起這個愚蠢的念頭來呢?
我左右地扭動脖子,淡啡色的辮子便右左地跟著活動了幾下,我解了繫著辮子的絲帶,風就把它們輕輕地吹起,幸好我當時是迎風的方向,頭髮才不致於會被吹得凌亂。或許我需要履行承諾,實行答應過老師,學會凡事懂得慶幸,因為這樣的生活會活得更好。
我轉身往踏上碼頭的方向去,八步之後,我踏上了碼頭,我回頭一望,原來這是一道十二級的樓梯,我慶幸我沒有把它數到十七級,要不然我已掉到水中,我又再慶幸我能這樣想,要不然我不會發出一個為慶幸而來的微笑。
「回去吧!」我踏出了第一步,這回是朝著離開碼頭的方向,風吹散了我落莫的心,亦吹亂了我的頭髮,就像告訴我,即使選對了路,還是會出現阻滯一樣。
一隻小狗在燈柱旁邊睡著了,聽到我的腳步聲,便把眼睛睜開,我在袋中找出半個早上餘下的麵包,放在地上,牠嗅了一會,便慢條斯理地吃了下去,牠又走到到我的旁邊,嗅著我的袋子,想要多拿一點,小動物也如此,何況是「聰明」的人類呢?難道貪心真的是生物的天性嗎?我摸摸小狗的頭,好像在我的生命中又多了一個小小的問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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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著連連幾日的雨天,心情總是有點煩燥,一大早起來洗過臉,喝了半杯牛奶,就這樣怱怱出門去了。
「小姐,你的手袋。」七姐總是最早起床的一位,這已經是第幾次提醒我帶東西,我早已忘記,我接過手袋,準備駕車出去,「哎,小姐,你的傘子!」,我忘了每來傘子也是我常常忘記帶的東西。
『蔓枝,早!』我微微一笑,回應了嘉樺的問好,嘉樺她咬著一塊曲奇,噴得櫃枱滿是餅碎。
「哎,要是經理看到你又在上班時候吃東西,又要扣你工錢了!」我拿著桌布,把餅碎抺去。
『沒事的了,現在還早嘛!』又是一枱餅碎,我又一次把餅碎抺去。
『真是奇怪,本來就是沒人這樣早光顧呀,為甚麼就是要我們這樣早回來?』
「這樣不好嗎?我們的工錢是按工作時間計費的。」
『那倒是,可是你看看,我們六時三十分回來這西餅店,我想最早一位人客也要多待半個小時了。』
「有工錢不就行了嗎?」
『你呀,真是完全新一代的人類,有錢就好!』
「你不是為錢才來的嗎?你不會告訴我你來這裡工作是為了尋求甚麼人生目標,或是造福人群吧?」
『呵,這可說不定,你記得上次那二位帥哥嗎?我看倒是看我頭來的呢!』
「歡迎光臨!請問要點甚麼嗎?」一位身穿西服的太太,點了一個黑森林蛋糕。
「270元,謝謝!」
「你看,現在才七時三十七分呢!」嘉樺皺一皺眉,向我來了個鬼臉。
三個小時的工作,讓我感到有點疲累,是早起的關係,還是沒趣的工作我還是搞不清楚。
二十分鐘的車程,我回到了廣告公司,對著一班充滿創意,活躍十分的同事,又一面新景象。
「你們知道,男人與女人的分別有哪些嗎?」輝一面正經。
「嘿,這我可知道,女人總是希望她是他的最後一個女人,而男人總是希望他是她第一個男人。」家明隨後和應。
「嗚!這個我可認同哦!」陳太也和應著。
「你當然認同呀,要不然她怎麼會成為家中那何東獅呢?」陳太瞪瞪家明,一支鉛筆飛中了家明的要害。
「哎,要是你回家也這樣對你的老公,可小心會絕後哦,我告訴你!」大家哄堂大笑。
快樂就是如此簡單,我還要做第一種人嗎?我堅持是為了甚麼,連我自己也不清楚,是對世界的一種報復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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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illsto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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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5-7-4 08:16 PM
第一種人—( 03 )
記得我問過老師一句話,並因為用詞不當的罪名,腦袋又遭受一下書本的重擊。
「老師你為甚麼總是只愛尋花問柳?」這個詞真的用得不當嗎?或是改用整天泡妞比較好,到現在還是不大清楚,只是那時他出手的確不輕。
「哎!好痛耶,四百零八頁的數學書耶」!
『你錯了,這是高一的教師用書,所以是五百七十二頁的,嘻嘻!』
「你還笑,這次頭頂一定起包包了!」
『誰叫你國文學得如此差勁?竟然用這四個粗鄙的字去形容我這種博愛的行為唉~現今學生國文水平可真差,真要向學校提意一下,怎樣把你們的水準好好調一調。』
「哼!你的調字走音耶,小時候怎樣學音樂課的? 」
『哎,真是小見識,你真不知道甚麼是對比的力量吧?要是我常常走音,不走音的時候,聲音不是顯得更好聽了嗎?這就跟對女孩子一樣,要是你平常都不接她上班下班,哦!有一天你接她了,她會感到多貼心呀,相反你想想看,要是你每天都接她上班下班,當有一天,你沒空接她的時候,她反而又說你對她不好了!』
「甚麼歪理嘛!那你為甚麼不常常叫我打你呀?痛得多,不痛的時候不就更顯舒服了嗎?」
『丫頭,你反應還不差嘛! 』
「失敬失敬!」
『其實你這個比喻,真的不錯,生活亦應該如此!遇到苦事,就當作是幸運囉,因為要是你平常生活都遇都很多苦事,那麼你應該習慣了嘛!你應該不會覺得苦才是。蔓枝你要記好,當你遇到一件事讓你感到痛苦,那麼要先感恩,因為它的前提是你曾經有過很多讓你感到幸福的事,才能做就你感到這件事的苦,知道嗎?』
當時的我,感到有點迷網,只是勉強可以理解到,這大概是那篇《漸》的意思吧,就是凡事都有習慣的一天,雖然不完全明白,但看到老師認真的表情,我知道,這段說話又要往我記憶庫裡放,因為將來必定有一天我需要它的時候,再一次播放出來。
半天的工作,半天的課程,整個人已經累得不屬於自己,我很想知道,為甚麼每次踏入家的大門,卻沒有家的感覺?難道這就是老師所說的習慣嗎?那麼我為甚麼就是沒有甚麼印像,我曾經有過家的感覺?每次只要透過電話,知道父親在家,那麼當我打開大門以後,第一件事便是往上二樓房間的樓梯轉過去,客廳有甚麼人,甚麼事機乎都與我無關,即使家裡開派對,我也是經停車場,從後門進去,不會去惹甚麼人注意,亦不會理會甚麼主人賓客。
一段由鋼琴發出的優美旋律由客廳的一角傳來了我的耳邊,是貝多芬的小夜曲,使我卻步不前,因為這首曲子對我有著一個特別的意義,亦是引領我接觸鋼琴的樂音,在中學一年級以前,每次我放學回來,我都嚷著要媽媽彈鋼琴給我聽,而媽媽就是愛彈這首小夜曲,每次問媽媽,為甚麼就是愛這首曲子,她都會甜絲絲地笑一笑,然後說這是個甜密的秘密。除了媽媽那和藹的微笑,我對媽媽筆直的腰兒,和長長的秀髮最有印象,因為每次當她彈鋼琴的時候,我都乖乖站在後面望著聽著,不敢打擾媽媽。我曾經嚷著要坐在媽媽的琴椅上,陪她彈琴,但是媽媽卻說,除了我的父親以外,任何人在她身旁坐著,她都不能專心去彈。
美好的回憶隨著音樂的停頓而停頓,一位年過五十的男人由鋼琴椅上站了起來,臉往我的方面轉了過來。
『回來了嗎?』
「難道你看不到我回來了嗎?」
『你一定要這樣跟爸爸說話嗎?』
「不是。」這二個字令他每來失色的臉色加了點色彩,一瞬間,在我們二個之間好像少了道牆。
「我還可以不跟你說話。」
『你!』正當我開步往二樓方向走去的時候,七姐叫住了我:『小姐,來來來,給你盛了碗熱湯,你工作辛苦了。』她輕輕握一握我的手臂,給我打了個眼勢,向我示意別這樣對父親說話。『老爺,你那碗我一會端給你。』
七姐把我拉拉扯扯的推到廚房『小姐,你怎樣又這樣對老爺說話了?』
「我有說錯嗎?」
『小姐~』七姐拉長了音,卻不想再責怪我的不是,何況我覺得自己根本沒有半分的錯。
我走進浴室,想要洗去一整天的疲累,脫下衣服,由浴室二道垂直的鏡子,看到自己背後那數道傷痕,又一次想起那可狠的後母!和那狠心的父親。老師所說的習慣,為甚麼就不能放在更好的地方,為甚麼我父親就是不習慣不跟我說話,不習慣沒有了我這個女兒!既然,那時候他狠心把我交給那可怕的女人,自己去了外地工作,那為甚麼現在還要裝著緊張我這個不相關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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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illsto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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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5-7-4 08:16 PM
第一種人-(04)
每次踏入西餅店,總會有一陣襲人的香味迎面而來,那是來自新香怡人的百合花,老闆總愛把它放在門口,她說希望能夠給客人一種舒適的感覺,而且她說這不僅是嗅覺的享受,而是一種自然的象徵。
說到自然,我又想起老師對自然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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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師,我有一個問題想問你。」
『呀!私人的問題,我是絕對不會答你的!』老師裝出驚訝的樣子,一雙大小不一的眼睛正努力地打量著我。
「你私人的問題最底線也是三級的吧!我對此尚未有太大興趣,特別對你!」
『呵,竟來一招反客為主!說對我沒興趣!』
「夠了!別老是把我的話題扔到老遠去!」
『是我的錯嗎?』
「哎!我最近發現了一個驚天的定律!」
『會嗎?你會有如此的能耐嗎?』
「你別老是這樣好不好!」我大聲斥責說,快餐店周邊的人都向我的方法望來,我拿起汽水,狠狠的喝了一口,顯得有點尷尬。
『你看,你看!告訴你多少次了,女孩子這樣粗魯沒男孩愛的!』就是這句話,我用二隻手指使力的在老師的手上捏了一下,他強忍著叫聲,又說:『哎哎!暴力的女孩更可怕,你別看太多韓國的暴力電影了!』
看見他痛苦的樣子,心裡一陣暢快,我繼續我的說話。「這個定律是聰明的女生都有一個不聰明的男朋友,而聰明的男生,總有一個天真得要命的女朋友。而且我經過多方咨詢後,竟然除了『不知道』這個答案之後,男生都說因為他們可以不受拘束地進行多對像性戀愛。」
『這算是甚麼定律好不好?』
「兄台,你彷似知道答案為何!」
『妹子!回答你那個答案的男生是誰?他太有見地了!』
「天下男生一樣黑,你令我太失望了!」
『喂!說笑了!說真的聰明的人都是希望自己有權去決定很多的事,所以他們會選擇絕對服從自己的,答案就是如此簡單。再者你也不能夠完全否定剛才那個為了有多個戀愛對像的說法。』
「為甚麼?」
『因為在自然界的定義下,動物本來就不可能是一夫一妻制,所以你不可以因為人類是高智慧的生物而要人類完全脫離這個自然的定律,所以一個人同時擁有多個伴侶,根本是一種自然。』
「那為甚麼現在的人類要一夫一妻制?」
『不是現在的人類要這樣才出現有關的法律,而是人類的世界出現了一種叫道德的東西,他們利用一種叫承諾的東西,令社會更有秩序,更有規律地顯出人類的文明。』當時的我聽得入迷,可是就是不明白。
『或許你太少了,尚未明白這個世界的事。』
「或許?或許我有點明白你為甚麼現在還未結緍。」
『絕對是因為我太帥了!』他輕輕撥一撥頭髮。
「你別影響我的食慾了!」他又捏了我一下對我還以顏色。
「這是因為你抗拒婚姻,你知道就是婚姻這東西,使人不能合理地在你所說的自然裡生存,因為婚姻是一種承諾。」
『唔!你也算挺聰明!』
「拍」的一聲使我從高中的時代回神過來。嘉樺把整個湯麵倒在地上,她向我投來一個鬼臉,便慢慢的往西餅房的方向走去。
「嘉樺你還不快一點把地擦乾淨?」
『你看不到我正想去拿抹布了嗎?』
「我只知道你將會白白把我的早餐送往垃圾埇去。」
『哎,你太膚淺了,正所謂:落紅不是無情物,化作春泥更護花嘛!』
「有關係嗎?吹馬牛羊不相及!你快點把地擦乾淨吧!」
『哎!擦就擦嘛!難得我有這句如此進入化境的句子!』
「化境!你再不擦乾淨,給大老闆回來看見,你給罵得成仙了,届時你可以找詩仙李白一起讚研文字了。」
一碗湯麵,一連串白日夢,加上十來個客人,又到了放班的時候。今天星期四,所以要回廣告公司,我的工作很彈性,每逢星期二,四,六上班,時間由早上九時到晚上七時,任意時間上班和放班。
經過二十分鐘的車程,才發現原來在聽歌的情況下,公司離西餅店不遠。
『蔓枝!』陳太向我揮手。
「哎,你這個丫頭最會挑時間,tea time才回來。」家明對我說。
『她還不是為了你好,你看看你的腳!』陳太接著對家明說。家明望一望腳又說:『甚麼?』
『你還不明白,枉你從事廣告這個充滿創意的行業,陳太的意思是你可以看到腳就多看一會了,等一下你的肚子的肥肉大得擋你視線就糟了。』輝又加入戰爭。
『謝謝你錯誤的解釋,但你剛才的話因為太礙的關係,我完全聽不到。』家明說。
『自欺欺人?不過你總會習慣很不到腳的日子的!放心吧!』
大家樂在笑聲之中,突然家明咳了兩聲,整頓了聲線,然後說:『說到習慣,我又想起之前的一個笑話。話說某男,剛剛過完新婚之夜。第二天來到班上就一個勁的歎氣。一個同事過來關心的問他“你怎麽了?”某男無奈的回答道“我今天早上一起來就習慣性的順手給我的妻子100元錢。”他的同事說“那可壞了。”某男又說“更壞的是我的妻子也習慣性的找了我20元錢。”』
大家又浸沉在笑聲之中,我很希望將來畢業可以成為這間公司的一份子,因為在這裡工作,不僅是學以致用,而是這裡絕對一個可以找尋快樂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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